但是當第二天,第二名死者以同樣的死因出現在社區的另外一邊的時候,一種隨之驚愕而來的恐懼感便油然而生。
危險離自己很近。
對於一些愛走夜路的學生來說,他們簡直和危險算是擦肩而過了。
嘀嘟——嘀嘟——
冰冷的水泥地上還殘留著鮮血,點點的,呈放射狀,看起來昨天晚上的場麵應該不小。
屍體已經被拉走了。
地麵上標注了一個人形的白線。
在一些關鍵點,負責勘察痕跡的經驗用旗幟的方式的標注。由於時間關係,血液看起來已經有些肮髒且發黑了。
大約三輛警車將街道暫時封鎖,法醫在對現場的一些屍體證據做好取證之後,剩下的便交由年輕的警探維持秩序。
車門打開,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男的叫做喬治,女的則叫做凱麗。
他們都是經驗豐富警探。
同時也是這件謀殺案的負責人。
“情況怎麼樣?”
凱麗開門見山,負責維護秩序的小警員算是自己的徒弟,所以倒也不要客氣。
“法醫臨時做了鑒定,在昨天晚上10點鍾左右遇害,手臂兩側有淤青,受害者應該是被人摁倒在地。”
“至於凶器,我們暫時沒有發現。不過,這次受害者的死狀,和上次謀殺案一模一樣。”
凱麗摸了摸下巴:“又是被人用牙齒咬死的嗎,看來是同一位凶手所為。”
她看了眼旁邊:“你怎麼看,喬治?”
喬治則已經步入了警戒線,滿滿地走近了死者所在地點,他蹲下來眼睛查看那白色線圈都標注的距離,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凱麗急忙跑來,她不喜歡自己被人隔離在事情之外的感覺。
“兩次的襲擊都是兒童。”
“你覺得對方是對兒童有一種特別是執念,還是因為身體缺陷,無法攻擊成年人。”
“你的意思是?”
見同伴若有所悟,喬治從兜裏那出軟尺,手上在地麵上比畫,繼續說到:“如何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凶手身材可能較正常人要矮小。”
“所以他能夠才以一種連貫的姿態摁住孩子左右兩側手臂,但是因為臂展不過,始終一直維持在小臂的位置。”
凱麗也發現線索:“假設凶手真的是用牙齒來殺人的,那麼根據現場四散的血液分布以及屍體位置。”
她用鉛筆在寫字板上畫了畫,構思了下對方究竟是如何咬人的。
最後說道。
“沒錯,凶手的個子應該不高。”
但是奇怪的是,照片上孩子手臂的淤青比較重,而且分布均勻。
這就意味凶手的手勁大。
個子矮,力氣又大,側寫的人很輕易就能聯想到那些發育不良的侏儒殘障,而擁有這個特點的人顯然不是能夠輕鬆隱瞞住周圍的居民的。
而且從這幾天排查得毫無線索的情況下,那凶手顯然將是自己藏得嚴嚴實實。
那麼他究竟是怎麼躲過街道探頭的情況下,殺人害命的。
莫非他會飛不成。
喬治怎麼也想不通,不過好在這個案件已經引起了FBI的重視。過上幾天,紐約警方就會正式移交過去。
他們的任務是要在移交前的這幾天,加強巡邏,排查可疑分子,保證沒有第三次謀殺案的發生。
如何能夠提前抓住犯人就更好了。
喬治站起身來,手臂撐到上衣的兜裏麵,轉頭對著凱麗說到:“這裏交給他就行了,我們去把附近的監控錄像取出來看一遍,我就不信了,一個矮子殺人犯還能遁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