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照美冥他們趕過去的時候,那位幸存者的太太正在做飯,和大多數的普通人一樣,這位漁民的妻子臉色鵝黃,表情疾苦。
如果不是人生中的大多數時間,她習慣了活著,或許已經自殺了。
忍者的到來讓她感覺有些害怕,在灶台還沒有熄火之前,便一個人躲進了柴房,但是很快就被小庫葉岩的拿捏著脖子,提溜出來。
“饒命...饒命。”
那麼妻子模樣的人低聲顫抖著求饒,幹瘦的身材幾乎看不到幾分好肉,裸露在外麵。
“哈?”
小庫葉岩不屑地撇了撇嘴巴,將小雞崽一般的漁民妻子扔到地麵上,那位驚恐萬狀的女人隻得抱住自己雙腿,好像畏懼這些不速之客一般。
“小庫葉岩。”照美冥瞪了對方一眼,小心翼翼地將摔倒在地的女人扶起來,煤黑色的汙漬弄髒了她光鮮修身的衣服,她也沒有生氣。
照美冥沒有忘記,自己之所以要當上火影,就是要改變水之國這個惡劣敵對的氛圍。
他們是水之國的忍者。
不應該仇恨鄙視自己國家的民眾。
女人抬起頭看到對方,幹涸的眼睛中不禁閃過一絲貪婪。
這種眼神照美冥很熟悉,即使是村子裏麵的女忍者,在看到自己的麵容的時候,都會有這類豔羨的表情。
她挺了挺胸口,不想因為別的原因讓對方忽視自己霧隱村忍者的威嚴。
“回答我的問題。”
照美冥低頭看著對方,眼中既沒有威懾,也沒有多少的溫和,她纖弱的眉頭高高聳起,下巴和脖子連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你是誰?”
女人呆了一下,嘴巴張了張:“我叫做魚目米子....我...我...”
“屋子裏麵的那個是你的丈夫嗎?”照美冥看了一眼旁邊的柴房,破舊得跟蜘蛛網差不多,全家最好的家當是一件破舊的瓦罐,裏麵藏著一隻餓死老鼠的屍體。
“丈夫,丈...夫。”
小庫葉岩嘖了一聲,擦了擦手中的黑泥,不屑一顧走到旁邊去了。
忍者和村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是所有忍者都像木葉忍者認同自己的村子的。
或者說,村子是村子。
村民是畜生。
照美冥又問了幾個問題,直到這個女人的口水差點滴落到自己靴子上,他們這才意識到這個人的智力似乎有點問題。
“我們還是自己進去探查吧。”
“問問那個見到過怪物的漁民,或許他還是個正常人,可以回話。”霧眉山提議道。
青表示同意,雖然他不認為那個幸存的漁民能夠回答問題,但是此行執行任務的人都沒有學過刑訊或者大腦探查術的忍者,對此也隻能碰碰運氣了。
看到幾個人想要進來,那名女子瞪大眼睛瘋狂地想要阻止,可惜她哪裏是忍者的對手,三兩下被擊暈在地。
“小庫,你在外麵看著她。”
小庫葉岩抱怨一句:“為什麼要我來看守她呀。”他惡狠狠地看了地上女人一眼,漫不經心地雙手抱胸賦閑起來。
其他人無奈地對視一眼,搖搖頭,都朝著柴房而去。
中午,太陽直射在屋頂上,黝黑的影子在泥土上自成一員,影子的顏色和泥土較為相近。
板結的土壤有時會蘊含白色粉末,富含鹽分的水質也會引起植物體內的鹽水平衡。
這些鹽堿地生長出來的綠色雜草,反而成為難得一見的景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