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一種表述狀態的名詞。
在它的概念之下,隱藏著時間和未知,我們之中的大部分人對其感到恐懼,少部分中的人則執著於它。
就像是雪萊的詩歌所說,死亡就像象一個蒼白、冰冷、朦朧的笑,在昏黑的夜空,被一顆流星投給大海包圍的一座孤島。
生命的煙火是如此暗淡,恍惚間撕裂在胸口的大概是最致命、最悲傷的感情。
照美冥瞪大了眼睛,她的杏眼如同玫瑰花瓣一樣,嫣紅的眉眼之下自有晶瑩在閃動。
她的身體輕微地抽動,如同舞台上幹練而又老道的芭蕾舞者,在穿過幹冰製造的寒冷霜霧之後,再優美的舞姿都會有一刹那不自然狀態。
柴可夫的如泣如訴的管樂協奏,伴隨著苦悶和仇恨上,在眉峰處彙聚。
忍者。
忍耐一切之人。
原著中的宇智波鼬和自來也都是真正的忍者,有句話說的好,一個成熟男人的標誌不下於他死得有多壯烈,而在於他願意為何種目標卑賤地活著。
呼。
無可奈何,她歎息一聲。
好歹是經曆過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女中豪傑,同伴的死亡雖然使照美冥感覺到痛苦,但是卻不會讓其失去作戰能力。
隻是憤怒是持續性的。
她的眼身中帶著怒火,大腦不僅沒有失去理智,反而在悲憤的刺激下,變得更加冷靜了。
過去的場景一一浮現。
“照美冥大人,您一定會成功的,霧隱村的複興就要靠您來領導了。”
“初次見麵,請多關照。我的名字叫做青,受元師大人之命,前來輔佐您。”
就在這時,照美冥忽然發覺那些來自地下深淵的聲音,突然影響不到自己了,大概是神經緊張使得自己頭腦短暫克服了眩暈。
她的眼眸......經結好,輕喝一聲:“熔盾·熔彈之術。”
紅蓮一般的岩漿飛射出去,裹挾燒紅卻沒有完全融化的土壤,直直地朝著長毛怪而去。
它飛在空中。
幾乎沒有躲避的可能。
那些致命的細長毛發,除了在殺人的時候格外方便,真到了現在遇到危險的是,反而是一點用途都派不上。
噗!噗!噗!
連絲絲水花都迸濺不出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長毛怪就在火熱的包圍下變得一塊焦炭了。
“熔盾·連續熔彈之術。”
照美冥繼續釋放忍術。
暗紅的岩漿在滾滾的黑煙的裹挾裏噴湧而出,轟隆隆的巨大聲響向四周層層的壓去。
燒的通紅的岩石被推到高空又疾馳落下,在煙幕的空中留下千萬條火紅的劃痕。
一般來說,暗紅色的岩漿至少也有五六百度。而照美冥全力釋放的熔盾,粘度更強,溫度也更高。
我們都知道蛋白質幾乎組成了生命必要的一切,再強大的多細胞生物也不可能完全無視蛋白質受損,在極端不利於生存的環節下勉強生存。
這樣下次不是死亡。
就是病損。
隻要不是非常離譜的生物,蛋白質死亡的條件始終都是有上線的。
對於不同類型生物來說,蛋白質變性溫度是不同的。
對於常溫生物來說,一般認為蛋白質在60度凝固,對於嗜熱為生物來說,變性溫度就有可能達到一百度以上,鱗甲等隔熱層另算。
在現代社會,聰明的科學家們已經發現了能夠生存在400度水溫下的蝸牛了。
它們普遍居住在水下火山附近,即使這樣被觸碰岩漿還是會致命,而眼前的長毛怪顯然不是一個可以在岩漿裏麵生存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