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手下背叛了。”帶土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能夠在這個時間段,看到自己盟友的實力受到削弱,他還是比較樂意的。
在十尾召喚出來的那一刻,他的身體裏已經伸出了一根白色的數根沒入了十我的體內,這是他控製十尾連接。
“是旗木卡卡西嗎?沒想到他還沒有死。”手下的背叛讓寡無多少有些意外。
不過顯而易見的是,木葉的人在經過和岩忍、雲忍的戰鬥之後,以及旗木卡卡西口遁的內戰,其實多多少少有些減員。
不過,和岩忍相比,他們的減少的人數簡直就和星期一公司請假生病的一樣稀少。
“這就有些奇怪了,明明我提前安排了禮物。”寡無的眼神依舊高高在上,仿佛下麵的隻是一些泛起水花的螻蟻。
帶土老神在在,好像經曆頗豐一樣:“再精密的計劃有的時候也會被意外所破壞,我們生存的世界上的命運,就是由無數次的意外組成。”
“作為前輩,我見過無數個驚才絕豔的天才,可他們往往還沒有成長起來就死了。”
“所以我從不會在計劃中留有意外,所有的東西都必須在我的執掌之下,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從戰國時代就一直苟活至今,因為我確信沒有人可以比我更合適來執行這個計劃。”
這番話說的悲情而又霸道,搞得好像自己是哪個天賦異稟,但卻命運坎坷,從此走上不歸路的的大反派似的。
帶土是用前輩的口吻在教訓他,可能是由於宇智波斑並沒有被穢土轉生出來。
加上他自己已經把輪回眼收入囊中,所以漸漸地自視甚高,甚至目中無人起來。
在召喚十尾之前,他根本不敢對寡無用這樣的態度講話了。
寡無的眼睛慢慢眯起,心中已然有了決斷,下一刻,他揮動手臂,一......拉的吸附能力和地麵形變能力成反比。
“土遁·超地動核。”
比十尾狂暴之後的怒吼還要響亮的震動出現在地麵上,整個地殼就像是浮沙一樣,慢慢的沉降下去。
同時身處在土遁範圍之內的十尾就像是一艘落入弱水中小船,逐漸消失不見了。
釋放完這個忍術,寡無便落在地麵上,一個人看著忍界聯軍的慢慢降臨。沒有後退一步,反而從身上爆發出不輸對麵所有人的氣勢。
千手柱間忍不住說道:“這個家夥好像比斑還要強大一點。”
“還好兩個人內訌了,要不然我們就還要再麵對一個宇智波斑。”千手扉間冷靜地分析道。
現場的忍者們大多你看看你,我看看我,明明心中製定好斬首的策略,卻又不敢召集使用,防止暴露出己方的破綻。
他們就這樣遠遠看著十尾消失在地平線之下,一動不動的直到寡無的雙腳接觸地麵。
其實這對於忍者聯軍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這意味著對方似乎沒有想要利用十尾,從而成為人柱力的樣子。
“人數還挺多的嘛。”
寡無輕輕的笑了笑,眼睛中迸發出一股瘮人的邪惡,所望之處,僅沒有多少人敢於和他正麵對視。
“我正好剛剛學會了一個忍術,隻有人多起來,用起來才漂亮。”
“既然木葉還有這麼多的人,那我就大發慈悲的讓你們人數減少一點。”寡無臉上的神情非常陰森,嘴巴裏麵吐出來的任何一句,都好像讓在場之人如墮地獄。
“所有人,隱蔽!”
波風水門連忙大聲喊道。
“太晚了。”
就在人群騷動著,想要從旁邊撤離的時候,寡無甚至沒有結印,隻是輕輕的將兩隻手合在一起。
“塵遁·元界剝離之術。”
五道好似滔天巨......浪一般的潔白光柱橫際在整個天空,有些人隻能看到過寡無釋放忍術的手勢,而看不到那到足足有二十米粗的恐怖光柱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