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久了吧薇薇,剛才路上有點堵,不好意思。可別怪你陳叔。”陳功笑臉相迎,雙下巴都笑了出來。
秋白薇笑嘻嘻的說道:“請我吃好吃的就不怪你。”
說完後,她又指著趙璧說道:“這是我同學趙璧。”
陳功朝趙璧和煦的笑著,點著頭。
“陳叔好。”趙璧露著最青春的笑容去問好。並沒有什麼故作成熟的樣子,也沒有帶任何見麵禮。
十八歲的笑容就是最好的問候。
在老一輩的眼中,學生就該有個學生樣。你搞些花裏胡哨的大概率會起反效果,初見的時候學生的真誠就是最好的交涉手段。
談合作的姿態並不需要急於一時,等會混熟絡了再說。
“來,上車吧,車上聊。”陳功給秋白薇打開了副駕門。
趙璧則老老實實的坐在後座。車子緩緩的啟動,趙璧靜靜的看著陳功的背影。
秋白薇和他說過陳功的大概情況。他和秋潛正認識了幾十年,當年兩人是在一個地方當的知青。
當時在鄉下的一處意外中,秋潛正救了陳功一命。
後來更是考上了同樣的大學,又一起在滬城電視台工作了很多年。也是最近幾年陳功才調到金陵這邊來。
可以說兩人算是有著過命的交情,也幸虧陳功生的也是女兒。否則的話,不給秋白薇定個娃娃親都很難收場的那種。
“趙同學是胡省的吧?”車子上路後,陳功並沒有冷落趙璧,反而和他閑聊了起來。
“是的。”趙璧老老實實的回答著。
“哈哈,胡省人敢打敢拚,我是很欣賞的。”
陳功大笑著開始七拐八繞的查起了趙璧的戶口。對他來說,這是秋白薇這麼多年第一次帶男生和他見麵。
一開始在電話中聽到秋白薇要帶男生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可是驚訝了好久。
這其中的關節由不得他不慎重,秋潛正現在不在,他得負起這個責任。
接下來,無論陳功問什麼,趙璧都老老實實的回答著。等到陳功問及那些敏感的問題時候,秋白薇突然撚起了一根長頭發笑眯眯的看著陳功。
“叔,這長頭發是誰的?我記得我嬸沒有染頭唉。”
陳功差點一個方向盤沒抓穩,驚訝道:“怎麼可能?”
“是不是柔姐染頭發了?”秋白薇口中的柔姐是陳功的女兒陳柔,兩人算是從小玩到大。直到前者上大學才算分開。
“對對對,她染了了頭黃頭發,就是她的。”陳功抹了下額頭的虛汗。
“你怎麼能讓柔姐染頭發呢。”秋白薇接起了話茬。
“我哪裏管得了。”陳功歎了口氣:“要是陳柔能像你這麼聽話就好了。”
趙璧眯著雙眼,靜靜的看著兩人在前麵嘮家常。心中對陳功漸漸勾勒出了形象。四層的概率是個lsp?
早知道就該把陳音一起拉過來,草率了!
飯店選在市區裏,是一家地道的滬菜飯館。用陳功的話說就是這店本幫菜的美味程度並不遜色於滬城的任何一家老飯館。
上輩子趙璧因為生意原因去過不少次的滬城,對這濃油赤醬的本幫菜口味還是很吃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