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陳年往事也就隨時間漸漸流逝,隻是偶爾那幾屆學生回憶往事的時候大概會模糊的想起,曾經發生過這麼一件事。
“她怎麼可以這樣!!!”秋白薇很生氣很生氣的說著,“她現在在哪?”
“在澳洲那邊定居好像是。”何玉婷回了一句。
趙璧也聽的很無語,沒想到白雲深年輕時候還有這麼綠色的青春。
有些女人狠起心來,確實了不得。
好歹也是在一起兩年了,沒有愛情也有肉情。
“你們在這聊什麼呢?”白雲深走了過來,問著。
“舅舅。”秋白薇很是心疼的走上前,挽著白雲深,看著他,嘴唇囁嚅著,還是沒說別的。
“你這是怎麼了?”白雲深有些奇怪。
“聽了些舅舅的往事,薇薇心疼你。”趙璧回道。
“我靠,你個大嘴婆又亂說什麼。”白雲深看著何玉婷問著。
“你敢再說一遍?”何玉婷冷哼一聲。
“不是...”白雲深不敢再亂動嘴皮子了,抱怨著,“過去的事情還老說幹嘛。”
“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行了行了,我跟你道歉,確實不該跟小輩說這些的。”何玉婷認真的道了個歉。
“我接受你的道歉。”白雲深笑了笑,然後看著秋白薇,小聲的說著。
“舅舅沒事,都過去了。我告訴你,你跟趙璧可得好好的,知道不。”
“嗯嗯。”秋白薇點著頭。
“時間也不早了,走吧,吃飯去吧。”何玉婷問著,“想吃什麼?”
“食堂。”白雲深下意識的回答著,很快又搖著頭,“算了,歲數大了就不去食堂了。走吧,外麵找個飯館,我可要好好的宰你。”
“張記怎麼樣?”何玉婷問著。
“紅燒肉一絕的張記?”白雲深有些驚喜的問著。
“不然呢。”
“那家飯店竟然還在?”白雲深難以置信。
“嗯嗯,也算是開了小二十年的店了。每次那些老生,尤其是八五屆左右的同學聚會都會選擇在那。好幾代人的回憶。”何玉婷笑著。
“走走走,趕緊去。”白雲深滿臉笑容。
四人便一起往校外走去,秋白薇主動走到何玉婷身邊,挽著後者的手臂,小聲的跟她說著話。
趙璧和白雲深兩人跟在後邊。
“沒想到舅舅你還有這麼悲傷的過去,不容易啊。”趙璧主動說起了話。
“去去去。”白雲深沒好氣的擺擺手。
“現在後悔嘛?”趙璧問著。
“後悔?以前會吧,現在也淡了。”白雲深淡淡的說著。
“那天,到底為什麼打架?”趙璧還是選擇問出來。
白雲深搖搖頭,“這些不重要了。總之,大家都沒錯,錯的隻是年輕這兩個字。”
“是條漢子。”趙璧豎著大拇指,“我聽說蔣依依那婆娘還在澳洲瀟灑?”
對趙璧的沒禮貌,白雲深有些啞然,不過也沒有糾正,隻是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所以你是真的放下了?”
“不然呢,我難道還要天天想著這些破事?”
“也是,那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金陵的次數屈指可數?”
白雲深歎了口氣:“放下了,並不意味著我會喜歡這座城市,要不是因為生意,我還真不太想來這。”
“舅舅你就沒想過成就方麵的報複嘛。”趙璧又接著說道,“劇情不應該是你應該發奮圖強,然後事業有成的走到她麵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你小子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麼?”白雲深瞬間無語。
“切,沒勁。”趙璧撇撇嘴,“你就一點沒有向她炫耀的心思?”
白雲深認真的搖著頭,“我覺得那很無聊,像小醜。”
“有見解。”趙璧再次豎起了大拇指,“看來你適合裝高雅的逼,而不是這種俗逼。”
“什麼玩意?”
“沒什麼。”趙璧笑著,“下次你們如果有機會開同學會的話,記得喊上我,我想看你裝逼。”
“滾蛋。”白雲深笑罵了一句。
趙璧也就沒再糾結這個話題,他不知道白雲深是真的放下還是沒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