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璧掐了下她的小臉蛋,“想去什麼類型的地方逛呢,這裏我門清。”
“有寺廟嘛?”
“寺廟,去寺廟幹嘛?”趙璧不解。
“我想去拜拜,去去晦氣,這兩天有點倒黴說實話。”秋白薇很是認真的說著。
“也是。”趙璧好笑的嘀咕著,“你確實倒黴,你應該挑個黃道吉日來的。哈哈哈哈。”
“嗬嗬,你再笑?”
“不笑了。”趙璧趕緊閉嘴,繼而恢複正常的神態說道,“不過寺廟這種地方不用去,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既能去水逆,還能保姻緣呢。”
“這麼神奇?什麼地方?”秋白薇好奇的樣子。
“就在不遠,走路就能到,跟我來就是了。”趙璧拉著她的手,往巷子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剛出巷子,火熱的夏日就讓兩人都沁出不少汗珠。
秋白薇眼光搜索著,突然鬆開趙璧的手,說了句,“等會我,我去買兩個冰棒。”
說著,便嗒嗒的往右手邊的一間小賣部走去。
很快,秋白薇手裏就拿著兩根大隻裝的老冰棍走回來。
在趙璧的視線看來,烈日下的秋白薇穿著白色的裙子,戴著圓圓的帽子,邁著小碎步。
手裏拿著兩根冰棒,像是一位要殺死夏天的刺客。
一個極具溫柔的刺客。
連帶著,把趙璧也牽連其中。
“喏,拿著。”秋白薇隨手將其中一根丟給趙璧。
唰唰—
趙璧接過冰棒,對著空氣就是唰唰的耍了幾套劍法,中二的一逼。
秋白薇撕開包裝,一口咬住冰棒,涼爽瞬間一路向下。然後像看著傻子一樣的看著趙璧。
“你能不能不要在大街上耍這麼愚蠢的劍法?萬一劍氣傷到了我這麼好看的女孩紙怎麼辦?”
“抱歉。”
趙璧順勢挽了個收劍的劍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扯開包裝,取出冰棒咬了起來。
一個最好的女朋友的該是一個怎樣的狀態,趙璧以前其實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自從跟秋白薇在一起之後,才清晰起來。
正經的時候,她可以比任何人都正經。
“傻”的時候,她可以陪你一起肆無忌憚的“傻”,無論是在哪裏。
秋總總是很好的把握著這條線,把握好了這根線,就意味著將趙璧很好的拿捏住了。
“這冰棒真棒。”
趙璧順手將胳膊搭在秋白薇的肩膀上,像攬著哥們一樣的往前走。
“為什麼不是這冰棒真冰?”秋白薇杠了一句。
“有道理。我上一次聽到這句廢話的時候還是在上一次。”
“把手拿開,熱死了。”秋白薇努力的去掰趙璧的手臂,掰不動。
“我不信你會熱死。”趙璧搖著頭,不鬆手。
秋白薇白了他一眼,繼續啃著冰棒。
目的地確實不遠,在兩人將手裏的冰棒啃完的時候,剛好到了。
榕城之所以叫做榕城,就是一個原因,城裏榕樹種的相當的多。趙璧這一次帶秋白薇來的地方也蠻算個小景點。
這裏隻有一個東西,那就是一株碩大的老榕樹。
這棵老榕樹幾百年的生命了,周圍用柵欄圍著,樹幹粗壯無比,樹頂如華蓋,擴展開的枝椏遮天蔽日。
此時的榕樹正是枝葉翠綠的時候,樹下的陰涼幾乎感覺不到燥熱,甚至有涼爽之意襲來。
上麵的樹枝掛滿了紅布條和小木牌,隨著微風,輕輕的碰撞出嘩啦聲。
這是一個許願樹。
有人往柵欄裏丟硬幣,滿地都是,有人便往枝頭掛著木牌,多是情侶,上麵刻著兩人的名字。
當然,掛歸掛,但絲毫不影響以後的分手。
趙璧現在十分的有理由相信,現在自己隨手抓一把,十個有八個已經分了。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這種喜歡整那些天長地久的各種花裏胡哨的情侶們感覺都不會走到最後。
比如,什麼姻緣牌,姻緣鎖之類的。越高調,死的越快。
這其實暗中符合一種科學的定律,喜歡玩這些花樣的情侶都是那種相對浪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