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爺子,我可以答應您的請求,但我也隻是試一下,如果不成功的話,也請您老人家見諒。”
雖然對林塵來說安老爺子的請求輕鬆就可以辦到,但是他也不願意在眾人麵前顯得太過招搖,開口裝作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個林大師大可以放心,如果林大師能夠順利挽救病人的生命,您就是我回春堂的恩人,如果您沒有做到,我們回春堂也會感恩戴德您的這份情誼。”
聽了林塵的話,安老爺子立刻做出保證,他不知道林塵對自己是否有所保留,但現場能夠施針的隻有他一個人了,所以,他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林塵一個人身上了。
“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的試一下吧。”
林塵一副趕鴨子上架的表情答應道,隨即從裝有銀針的盒子裏拿出了一枚銀針,細長的銀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明亮的光芒。
“林大師隻需依次……”
安老爺子示意言承恩把病人的上衣脫下,口中剛要叮囑林塵施針方法,卻看到林塵拿著銀針的手電光火石一般已經在病人的身上施針了。
眨眼間,林塵已經完事,這一手讓安老爺子目瞪口呆。
“哥哥……我這是怎麼了?”
躺在床上的言承乾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聽到了言承乾的聲音,言承恩立刻一把抱住了弟弟。
“你總算醒了,可把哥哥給急死了。”
言承恩換了一副麵孔,身上的威嚴之勢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溺愛。
“哥哥,我睡了很久嗎?”“哥哥,我睡了很久嗎?”
言承乾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長時間的昏迷讓他的身體各項機能有些受損。
“言大公子,您弟弟大病初愈,身體還很虛弱,還請您讓他臥床休息,不要打擾。”
安老爺子出聲提醒。
“好,好,隻要我弟弟沒有事什麼都好說!”
言承恩放下了弟弟,轉身朝著林塵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林大師的救命之恩。”
林塵連忙擺擺手。
“隻是舉手之勞,如果言大公子能夠網開一麵,不要再為難回春堂,就是您對我最好的酬謝了。”
“那是自然,既然我的弟弟已經平安無事,我也就不再計較之前的事了。”
言承恩倒是十分大度,擺了擺手,表示不再追究回春堂誤診一事。
聽到了言承恩的話,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眼看就要崩潰的沈海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在言承恩千恩萬謝的道歉後,他才輕輕地抱起自己的弟弟,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入車內走了。
“沈海,你怎麼解釋這次私自接診的事?”
送走了言承恩,安老爺子坐在八仙椅上,冷冰冰的看著沈海,半晌之後開口說道。
“安老爺子,您剛才也已經說了,我給他開的方子沒有問題……”
沈海知道自己是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但事情已經平息,此時他腦子裏急速的運轉著,想著怎樣才能取得安老爺子的原諒。
“開的方子沒有錯,但你告訴病人服用方子的禁忌了嗎?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你還敢接診,給別人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