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旬這幾日是夠忙的,一邊要幫著去找賑災銀,一邊還要解決府衙的事情。大大小小的事情,那些拿不定主意的都要來問過他。畢竟腦子是要比人好,自然也是會多辛苦些的。
這剛出門呢,就趕來的祁耀給攔住了。
“公子這是要幹嘛呀。”劉旬看著抵著自己腰的扇子,要是換成刀的話說不定他已經沒了。
祁耀來了,蘇晨也跟在後麵帶著一大幫的人來了。
“師爺,有事還是想問問楚的。銀子丟失那天晚上師爺在哪兒啊?”
劉旬一笑,這是懷疑他了。“沒去那兒,在家休息呢。公子不會是懷疑我吧?銀子丟了對我來說可不是麼好事。”
“不見得吧,銀子丟了,那縣令這個主要的事人就會牽連。你說說要是你故意陷害怎麼辦。”
“那公子說說,我又為麼要陷害他呢?”劉旬問道,那狡黠的笑裏擺明了是在挑釁。好像祁耀麼都找不到一樣。
為麼要陷害,這個點祁耀實是沒想到。“沒關係,你會告訴我們的。”
“公子說我拿走了銀子,可有麼?”
“那在下就好好的和你說道說道。其一,在下讓狗去找身上有硫磺味兒的東,但是那狗卻把你撲倒了。在下本以為師爺和方有關係不錯的話,那進去這寶庫也是可能的,但是蘇將軍說,師爺你和方有關係不好。那你身上的味道哪兒來的?”
劉旬一臉的不屑,“這都是麼,硫磺這東不是很易……”話說到一半劉旬沒繼續說下去了。硫磺,是製的。隻有府衙允許的能存儲,就是買都要會府衙。
“是吧,硫磺可不是那麼易可以得到的。在下也去查過了,你最可沒去買過硫磺。其二,寶庫的鑰匙聽說丟失過一時間,但是後來又來了,方有就沒追。”祁耀條理晰的把全都列出來。
劉旬眼神閃躲,開始緊張了起來。
“那又如何?”
祁耀繼續:“繼續聽昂,寶庫的鎖呢是老化了,天都要刷一遍潤滑的。這個呢沒麼怪味兒,但是不好洗。你說說,你那天開寶庫門的時候有沒有蹭到啊?在下可是聽說師爺自從銀子丟失之後就沒去過的,衣服也是沒來得換吧。”
蘇晨上前,檢查起劉旬的衣裳,果然在袖子看到了好幾團黑乎乎的印跡。
“怎麼樣,肯說了嗎?”
劉旬沒說話,瞪著雙眼看向祁耀。
“沒事,不說的話,那我們看看。”祁耀說著從小旭子手裏拿過一把鑰匙,“這是在你辦公的地方找到的寶庫鑰匙,是不是忘記處理了?”其實是他運氣好,隨便去走走就能找到。
鑿,劉旬認罪。
“在下很好奇,為麼啊?”祁耀還是想道這是為麼,劉旬和方有有仇?
“方有?我沒殺了他可是遺憾啊。要不是方有對徐家小姐有了心,對當時和徐家有意結親的我哥哥下手,說不定我也不會來這兒了。現在好了,他終於是抓了,我的哥哥,還有那些他糟蹋的姑娘都能息了。”
祁耀了然,是聽說過徐家小姐之前的那個結親對象方有弄死了。
“那銀子呢?藏哪兒了?”
“河裏。”
祁耀了人趕緊往河邊跑,好家夥,夠能藏的啊。怪不得狗聞不到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