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冷冽沒有讓洛天回避,他坐在床邊,看著洛天,仔細認真的檢查著她的傷勢,默不作聲。
打了一針之後,淩小薰的小臉也逐漸放鬆下來,捏著衣服的小手,改成捏著被單,很緊。
洛天拍了拍冷冽的肩膀,轉身下樓。
坐在床沿,看著床上的小女人,冷冽自責得眼眶發紅。
一開始就不應該把地址給她,更不應該為了讓她答應嫁給自己,而透漏出淩佩佩的行蹤,更不應該相信她承諾絕對不會自己一個人前去找人。
如果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那麼,她也不會遭受到如此的對待。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太遲了......
嗯......床上的小女人忽然低聲嗚咽了一聲,眼角滴出了淚水,捏著被子的小手微微的顫抖著。
冷冽連忙伸出大手,包裹著她的,涼意,直透他的掌心。
“我在呢,小薰別怕。”附身,低聲在她耳邊低語,可是她還是在抽泣起來,一雙腿亂蹬,嘴裏叫著,不要過來,放開我,放開我......
心痛得,無以複加。
翻身上床,摟過她,輕輕的,摟入懷中,大手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掃著,喃喃低語,嗓音柔和:“小薰,別怕,別怕......”
她像是找到溫暖的港灣,將整個身子縮在他的懷中,小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小臉上的淚水,讓他胸前濕了一大片。
終於,安靜下來,冷冽的心,卻更加扯痛。
望著她依然平靜下來的睡顏,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冰涼清冽。
是誰,把她傷成這樣,他冷冽發誓,一定會雙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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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警察局裏,三個男人,在審訊室裏咆哮著。
“老子才是被打的那個,你他媽的黑白不分,抓老子過來做什麼?”某人鼻青臉腫,拍桌拍凳,對麵的警察先生也不理會,等他消停了,才開始盤問。
“所長,真的不用把那個女的叫來麼?”
走出審訊室,負責這件事的某警露出為難之色,光是審問這幾個人,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對方一直都否認自己做過的事,就說自己被打了,還要去醫院驗傷。
“你去叫吧。”所長神情捉狹,戳著桌麵的文件說:“有哪個女人會自動站出來,說被人差點被人.....,別人已經放出話來,誰保他們,都得......”他用拇指在喉嚨一劃,“有錢人,得罪不起。況且,那女孩才是受害者,監控已經調出來,不到他們不承認。”
“對方究竟是誰?什麼來頭?”某警很好奇,結果惹來一堆白眼。
“那麼八卦做什麼,這是最高機密,我也不知道。”所長有點無奈,“這是上級下的命令,證據在握,你釘死他們就對了。”
剛剛吩咐完手下,他的手機卻又響起,接通之後,回應了幾句,立刻又把那個剛剛出去的手下給叫了回來。
“上頭叫我們放人......”
“為什麼?不是......”
“叫你放就放,哪裏那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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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