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張忠醒了沒有?”郝運點了點頭問道。
“早已經醒了,聽說那老犢子恢複的不錯,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說起那張忠陳秀兒就恨的牙根癢癢,如果不是他,就根本不會發生這些事情,如果沒有發生這些事情自己不知道過得多滋潤。
“郝哥怎麼大晚上還帶把大黑傘,怎麼要下雨了嗎?這天氣怎麼看也不像啊!”陳秀兒見郝運手裏一直拿著一把大黑傘好奇的問道。
“這事你別管,明天一早你去找那些知道當年紙片人事件內情的人,讓他們出麵作證,指認張忠,如果他們有所顧慮,你就告訴他們,是張忠身患絕症自知命不久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決定自首,你讓他們出麵作證,適當的給些好處,相信他們會樂意幫忙的。”郝運沒有回答陳秀兒的話,轉而將自己早已在火車上想好的方法說了出來。
“什麼?郝哥你不會是嚇傻了吧?那張忠怎麼可能會自首?”陳秀兒一聽頓時眼睛一瞪,一副你腦子秀逗了的模樣。
“我既然膽敢如此說自然是已經有了萬全之策,你隻需要按我說的去做,保證萬無一失。”郝運並不想那麼早就告訴陳秀兒實情,不是信不過陳秀兒,隻不過是擔心陳秀兒知道實情一個不小心說漏了嘴,雖然感覺不太可能,但郝運也不想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吧!隻希望明天真的能順利解決。”郝運不說,陳秀兒也不好繼續追問,點了點頭便駕車離去了。
回到小超市門口,正打算掏出鑰匙開門就聽到身後有聲音傳來。
“小郝啊!最近怎麼總是關門啊!你這樣可不行呀!”
郝運轉身看去,見是對門開餐館的老板。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這幾天有些事情,沒辦法,等事情過去就不會這樣了。”郝運笑著說道。
“小郝呀!開超市就一定不能老是關門,要不然久而久之大家都不會來了,畢竟這裏可不是隻有你一家超市,還有要是要你爸爸知道,你又得挨罵了。”
“小郝呀!不要怪我多話,說這些都是因為感覺你人不錯,這才說的。”
“怎麼會怪你呢,好話、差話我還是能聽出來的,多謝劉姐了。”
坐在床上郝運倒是不得不思考劉姐的話了,這超市三天兩頭關著門也不是個事,賺不了錢不說,還可能讓一些老客人越來越少,最重要的是如果要自己父親知道,挨罵還是輕,可能還要挨揍。
“是不是要請一個人了?自己總不能老是呆在這裏混吃等死呀!”郝運摸了摸下巴。
“算了,暫時不想這個問題,等這件事情過後再想吧!”
郝運搖了搖頭,將這些念頭甩出,打開那把大黑傘。
“師傅您出來透透氣吧!”
“超市?真是沒出息,一個大男人整天守著這麼一個小超市,男人就應該有理想有抱負,要做一番大事業!”老頭子一出來,在小超市逛了一圈,指著郝運就教訓了起來。
郝運咧了咧嘴,沒說什麼。
“這酒不錯,乖徒兒為師都好久沒有喝酒了,把這瓶酒倒給為師嚐嚐。”教訓完郝運,老頭子又在擺酒的貨架看了看,最後指著一瓶酒說道。
郝運過去一看,頓時一陣肉痛,這瓶酒可是這裏最貴的,要大幾百呢!
但郝運也不好拒絕,隻得陪著笑臉,拿了下來,打開,倒在一個紙杯子內。
老頭低下頭湊到紙杯子上用力聞了聞,滿臉的陶醉之色。
“滿上,今天我要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