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早上8點過10分,而他們天上午隻有一節10點20分的課,去趟理發店的時間絕對是夠的。
傻大個張樂樂後剪了個比較複合他陽憨厚氣質的新短發。徐帥和發型店的店長溝了下希望他的臉型點來設計發型,以達到適合自己的形氣質。
列夫托爾斯泰曾說過好的第一印是進入對方心靈的第一把鑰匙。經過和店長溝了十多分鍾以後,徐帥重生後的第一事就是費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燙了一款錫紙燙。
在還沒有“渣男錫紙燙,渣女大波浪”這個說法的2012年,錫紙燙可謂是一款足以風靡全校賺足眼球的超前潮發型,就連張樂樂也忍不住讚歎簡是換了半張臉。
一身陽帥氣的運動裝加上一頭標準的渣男錫紙燙,讓徐帥原本普的官一瞬間有了一些立體感,個人給人的感覺說不上有多帥,但是至少潮酷,一雙兩為人的深邃眼神裏透露出的是不羈的自和滄桑,給人一種看不透的神秘感。
兩人從理發店出來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一邊穿越過校道上擁擠的人潮往學樓方向走去。
這時候上午的第一節課剛下。在種滿香樟和梧桐的校道上,下課宿舍的人群和去上課的人**織在了一起,深魚群般的人在不斷向前遊戈和突進,一到E字學樓處開始劇烈的彙聚和分散開來。
遠大學的校道是一條長長的寬闊線,進了東大門就是一排學樓,學樓的後麵則是宿舍樓,從1棟到30棟一字排開,頗為壯觀。
當然徐帥為一個曾經在這個地方呆了四年的老人,唯一不滿的就是覺得有時候在學校逛上一圈的廢腿。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到畢業多年以後他依舊覺得遠大學是適合小侶談戀愛壓馬的地方,因為學校的操場足夠,校道足夠長,女生走累了,你剛好就有了宿舍的理由。
“班長,馬上就要遲到了,我們還是跑起來吧。你這剛開學當上班長沒幾天,不好帶頭作用反而遲到就不好了,怎麼說也得樣子等子坐穩了行啊。”傻大個著班長大人剛剛在宿舍給他分享了一波見解深刻的感經驗足夠義氣的份上,於是好心醒到。
“道,跑起來!”說徐帥便一個箭率衝了出去,如脫韁野馬在人群中左閃右突,不一會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說到班長,徐帥起來他以前實在大一的時候當過大半個學的班長。剛開始的時候激滿滿,後幹了幾個月覺得就是個給輔導員跑腿的,難免有些失落。
加上他當時就是一個家境貧寒從農村出來的普話中夾雜著濃濃方言味道的二愣子一個,自商閱曆氣場手段統統沒有,肯定沒辦法震懾群雄的。於是經會班裏的幾個自視甚高愛在女生麵前出風頭的男生刁難和嘲笑,故使絆子,鬧過幾笑話和激烈的矛盾爭吵之後,他便一氣之下索性主動辭職不幹了,免得自找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