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鮮血如同一朵朵妖豔的彼岸花,依靠著大廳內的李凡和喪鍾二人成長。
二人的每一次出招都會讓地上的彼岸花成長一分。
喪鍾揮舞著雙刃,仿佛在用鮮血畫畫一般,那顆盔甲下麵的腥紅的獨眼是惡魔降臨的證明,是一名雇傭兵向毫無人性的嗜血怪物轉變的證明。
他踢開一旁礙事的所羅門的屍體,右手將刀刃反握,化作一道麵目猙獰黑黃旋風向著李凡衝來。
解放了開膛手傑克的雷電自然不會幹看著。
武士刀入鞘,接著猛地射出。
砰!
又是一聲脆鳴出來,可這次的聲音卻是如此的刺耳和不和諧。
“不好,喪鍾危險了!”
“哦?發生什麼了。”
死亡射手一直瞪大著雙眼觀察著場上的動向。
剛剛他清楚的看見,喪鍾的雙刀斷掉了一把。
死亡射手和喪鍾一直是雇傭兵界的最大競爭關係,可他們私下的交情還是不錯的。
畢竟他們這一行就是這樣的,可能上一秒二人還在喝酒打屁,下一秒就要兵戎相向了。所以他們往往是公私分明的,隻要合約一旦結束,二人又會聚在一起喝酒打屁。
從喪鍾往自己的肋骨上了一刀時,在場的眾人就已經形成了一個共識——這是一場硬仗了。
所以被俘的眾人都隻是靜靜的觀望著這場視覺盛宴,同時心裏都有著自己的小算盤——尤其是之後就未說話的那位謎語人。
“哼,這就不能打了?”紅眼的開膛手傑克說著尖銳的垃圾話,還順手甩了個劍花。
“嗤~怎麼可能,還沒完呢。”
依舊維持著一絲理智的喪鍾開始翻動著自己的戰術背包,李凡也隻是站在一旁沒有任何的阻攔,隻是看著他將以一節節的鐵棍拚裝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軍用戰術長棍。
“其實我也看出來了,你依舊是有刻意的壓製自己的意思,我猜是因為你的要遵守蜘蝙蝠俠的不殺原則?”
說著,他從自己的胸口順手給自己打了一針腎上腺素。
“那麼現在,我想我們應該是可以在同一起跑線了。”
李凡聞言也是仰頭長笑起來,“哈哈哈,真有意思。”
“你就那麼想死嗎?那我就成全你!”
開膛手傑克將手中的武士刀放回鞘中,眼神的殺意如同潮水般湧向四方。
感受到這種壓迫的眾人紛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為全球氣候變暖做出了自己的一份貢獻。
可喪鍾卻如同江海中的一艘破冰船,斬斷了向他衝來的水流,擺好了出招的架勢。
二人都知道,他們僵持了已經很久了,現在雙方的體力都已經開始下降了。
於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站定在原地,打算最後一招製勝。
漸漸地周身的環境開始變得異常的安靜。
遠方汽車的爆炸聲消失了。
樓下人們的哭喊聲散去了。
房間內劈啪的火苗熄滅了。
耳朵旁輕拂的微風停止了。
喪鍾眼中剩下的隻有雷電,雷電眼中剩下的也隻有喪鍾。
“嗬!”
隨著一聲不知道從哪邊傳出了怒吼,二人瞬間動了起來。
右手緊握著刀鞘內的村正,李凡眼中的紅芒大放。
他將全身的力量都壓縮到了極限,在鷹眼的輔助下進行著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