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的，就在風箏人通知所有人出去巡邏的這個夜晚。
他們被蝙蝠俠一個人包圍了。
大部分的惡棍，本身是想著魚死網破能跑一個跑一個。
可當他們看到了蝙蝠俠一旁還跟著一個帶著三角帽的家夥，他們瞬間絕望了。
畢竟一個是絕對不殺你，把你嚇傻。另一個是絕對不殺你，把你打殘。
兩個人都在一起，簡直就跟scp096和scp173在一起一樣讓人難選。
所以說這就驗證了一句話：投降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隻可惜有這麼一個人，他始終沒有投降。
砰！
蝙蝠俠的又大又硬的拳頭瞬間打在了風箏人的護目鏡上，將其擊了個粉碎。
“投降吧，查爾斯。”
“絕不！”
這個中年男人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並且又揮出了自己的已經綿軟的拳頭。
蝙蝠俠沒有任何的猶豫，他一個側身躲開，並且重擊了風箏人的肋骨。
這一拳之後，風箏人徹底的失去了力氣及抗爭的鬥誌，雙膝跪地的倒下了。
“那啥，你知道的。你可以直接把他拖走都行。”
站在一旁的李凡出言提醒道，要不是因為這個家夥積分幾乎為零，他早都替蝙蝠俠提前出手了。
蝙蝠俠緊緊隻是握緊了雙拳，緩緩的拖著查爾斯布朗身後鬥篷，走向了謎語人的大本營。
因為這是蝙蝠俠對自己的懲罰，他看到這個男人就會想起那天的晚上，同時也會想起他因為沒有遵守承諾而失去的少年。
當然，還有他父母一直在他耳旁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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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被識破，可以被編造，可以被人說，可以被人耍，猜猜我是什麼？
一個笑話！”
這是謎語人見到風箏人說出的第一句話。
尼格瑪將雙手撐在桌上，看著對麵的查爾斯布朗，露出了四顆潔白的大門牙。
“總有一個最不被小醜信任的人，可是那個不被信任的蠢貨一定知道，小醜在窮途末路的情況下會跑去哪？
而我認為那個人就是你，查爾斯布朗先生。”
謎語人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炫耀著他的智商，以及展示著他強大的控製欲。
可是站在他身後的蝙蝠俠卻仿佛徹底的融入了影子之中，一言不發。
“就算我今天殺了你的孩子，你還會背叛小醜的。
我十分清楚你依舊會開口。
因為你就是一個笑話，你就是個窩囊廢。
因為你……”
風箏人逐漸低下了頭，接過了最後的單詞：“因為……我是風箏人……”
“對極了，查爾斯先生。那麼，我期待的答案是什麼？”
“郊區的化工廠，小醜說那裏是最後的舞台。”
“十分感謝。”
得到了所需要的情報，蝙蝠俠和謎語人就揚長而去了，隻留下了風箏人獨自趴在桌上哭泣，甚至連一盞燈都沒有為他而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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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蝙蝠洞內，達米安韋恩正偷偷的使用蝙蝠俠的電腦編輯消息。
得到了具體的時間和地點之後，他連忙發了一條定時消息到中心城的星際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