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萱很努力得去擰。
因為她想早點兒結束這讓人惡心的過程。
剛剛把瓶蓋用牙咬下來，卻發現甄總兩腿一夾。
一股清水，瞬間噴濺到張萱臉上。
“哦，恭喜甄總，射了！”
其餘老員工開始大呼叫。
“呃……啊……爽死我了！”
甄總發出惡心的聲音，然後笑著看了一眼張萱，“張啊，技術不錯嘛，重點培養！”
這一幕，讓懷祥民雙眼噴火。
恰好，一直努力的沈姐也將瓶蓋擰了下來。
懷祥民把一槍怒火都發泄到了她身上，雙腿同樣狠狠一夾。
“噗！”
幾乎一瓶水，全被他擠了出去，澆在沈姐臉上。
沈姐驚呼一聲之後，笑著打了他一下：“兔崽子，射姐姐一臉！”
“沈姐，讓我也射你臉上吧！”
旁邊有老員工起哄。
“滾蛋，你沈姐喜歡鮮肉，對你這種老麼哢嚓眼的沒興趣。”
沈姐笑著拍拍懷祥民的臉，“乖啊，射在姐臉上，你就是姐的人了，以後姐罩著你，你可不能不認賬啊！”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起哄。
懷祥民還能啥？
隻能當做一切都沒發生，大聲道謝。
……
桑拿結束，在兩位老大的帶領下，進入第二場地，飯店。
兩位老大選擇的團建地點是一處位於郊區的度假村。
洗完桑拿，就吃飯，然後當晚就住在度假村的酒店，可以完全放鬆。
飯桌上，倒是沒有啥毛病，推杯換盞，隻是女生成了被灌酒的對象。
但是並不是張萱才是唯一對象，所有女人都是被灌酒的對象。
沈姐的酒量，似乎不見底。
而張萱卻很快就有些暈乎。
酒宴結束，大家各自回房間。
沈姐和張萱分在一間房裏。
懷祥民和另外一位男前輩在一間房。
他留了一個心眼，拖在最後，看著沈姐扶著有些晃悠的張萱進入房間，才鬆了一口氣。
這麼黃暴的領導，他不得不防。
……
進了房間，張萱被沈姐勸著去洗澡。
很快，倆人都洗得幹幹淨淨上了床。
開始了臥談。
張萱的酒勁兒還沒過去，沈姐卻十分清醒。
“妹妹啊，姐姐是真羨慕你啊。”
沈姐摸著張萱的腰，語氣誠懇。
張萱有些癢：“沈姐，以後還需要您多帶帶我。”
“我可帶不動你，你沒發現你們甄總特別重視你？
我啊，跟著賈總混飯吃，要不是倆老大關係莫逆，有時候能把活兒分給我們幹，我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是麼？”
張萱狗皮不懂，別人什麼就是什麼。
沈姐淡淡一笑：“你啊，太年輕，不懂，這賈總和甄總，都是老江湖，人脈深厚，隻要死心塌地跟著他們幹，升職加薪，那都是尋常。
妹妹啊，不是姐姐你啊，你這臉上的不開心該收就得收，榮國是什麼地方？
該低頭就得低頭！”
“否則，得罪了老大，他們想要捏死你，不要太容易。”
“咱們女人呢，就是為了混口飯吃，隻要能吃飽吃好，吃點虧怕什麼的？
尤其是你們甄總，得罪不起啊，如果觸怒了他，可沒好果子吃。”
沈姐似乎意有所指，但是張萱現在不明白。
等到夜色深沉，張萱已經睡過去，沈姐悄悄起身，發了一條微信，然後開了門。
走廊上，她和甄總擦肩而過。
“甄總，你怎麼謝我？”
沈姐淡淡一笑。
“不是了嗎，南京的那個客戶，給你。”
甄總笑道。
“好！”
倆人錯身而過。
甄總進了張萱的房間。
沈姐則進了賈總和甄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