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沐雲帆。”沐雲帆說了一句。
周傳福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不過此時他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壓在升高,而他連忙對身邊的下人說道:“去,去,把我的降壓藥拿過來。”
“是,老板。”
下人急匆匆地去給周傳福拿降壓藥了。而周傳福是說道:“各位,你們先進屋坐,具體情況我們到屋內在說。”
隨後在周傳福的邀請人,沐雲帆一大群人是進入了屋內。沐雲帆幾人坐下,而他們的手下是站在後麵。
下人拿來了降壓藥,而周傳福是連忙吃下。
“爸,出什麼事了?怎麼家裏來了這麼多人?”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屋內客廳的電梯門打開,從裏麵走出一個青年來,而這個人正是之前去找沐雲帆麻煩,被沐雲帆教訓過的周冠。
“若簫,你怎麼在這裏?”這家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田若簫,而此時他眼中似乎也隻有田若簫,根本就沒有在意周圍的人。他屁顛顛地跑到了田若簫的麵前,興奮地說道:“若簫,你是來找我的嗎?”
“滾一邊去。”就在這時,沐雲帆是冷冷地說了一句。
周冠一怔,什麼情況?這誰這麼大的狗膽啊,在我的家裏,竟然要我滾,這是找死是不是?他仔細一看,坐在田若簫旁邊的人竟然是沐雲帆,對沐雲帆他可是恨得咬牙切齒啊,當初被沐雲帆收拾了一頓,他都沒好意思說,不過沒有密不透風的牆,後麵還是被不少人知道了。
“沐雲帆,是你這狗東西,你竟然敢來我家,你找死是不是?”
“啪”地一聲,還沒等周冠回過神來,這一個耳光已經打在了他的臉上。“特麼的誰敢打……”
周冠怒罵著,他轉頭一看,發現打他的人竟然是鍾離文耀。這一瞬間,他嚇傻眼了,為很麼鍾離文耀會在這裏,再看看旁邊,連龍天朝也在。
鍾離文耀說道:“我看你才是狗東西吧,對沐先生說話客氣一點,否則的話割掉你的舌頭。”
“周冠,滾一邊去。”這個時候周傳福也是大怒道。
周冠徹底傻眼了,他看了看沐雲帆,嘴裏低聲說道:“沐先生?”他真不明白這怎麼回事,沐雲帆究竟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連鍾離文耀都要稱呼他為沐先生,而且他剛剛就是罵了沐雲帆一句,就受到了鍾離文耀的一個耳光。這家夥不過是一個老師啊,就算是他是田若笛的未婚夫,他而已不應該有如此強大的背景勢力啊。
可現在他也不敢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退到一旁。
此時周傳福說道:“沐先生,對不起,我這個兒子不懂事,聽說之前他和你還有些衝突,希望沐先生不要放在心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沐雲帆擺擺手。“別說這麼沒用的,綁架若笛這件事和你們周家沒關係,那什麼都好說,如果和你們有關係現在把人交出來,我還能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說你們不交人,被我們把人找出來了,那周家也隻能徹底的消失了。”
聽到這裏,周傳福一驚,隨後是連忙說道:“沐先生,你什麼我真的不知道,這些天我身體不適,我一直都在家裏修養,你說這田若笛被人綁架了,怎麼就會想到是我們周家的人做的呢?再說了,我們綁架田若笛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啊,我知道,田家最近拿下了天和區的項目,這很多人都盯著這個項目,可我們周家也沒有這個實力吃下天和區的項目,所以說我們更不會在這上嗎動心思。綁架田若笛這種事情,我們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不可能?”這個時候龍天朝發話了,他招招手,示意他的手下把證據拿給周傳福看。
很快一個手下拿著一個平板走了過來,平板放到周傳福的麵前之後,開始播放田若笛被人抓走時校門口的監控。
龍天朝說道:“這是田家丫頭被綁走時候學校門口的監控,從這監控裏麵可以清楚地看到車牌號,而這輛車是你們公司名下的吧?周傳福,龍家和鍾離家都是講道理的,沒有證據我們自然不會隨便來找麻煩的。但是現在,你需要給我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抓走田家丫頭的車是你們公司名下的車,這要是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看到這裏,周傳福額頭上是冷汗直冒。沒錯,這輛車的確是他們公司名下的,是用作公司後勤采購的車。此時周傳福的心髒病真要犯了,這特麼的究竟是誰開著我公司的車去綁架了田若笛啊,這特麼的不是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嗎?
周傳福連忙說道:“這,這的確是我們公司後勤采購用車,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這幾天都沒有去公司的。沐先生,龍老爺子,鍾離少爺,你們別急,我現在就打電話詢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