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岱岩如同背後生眼,身子向右一擺,輕鬆的躲開了說不得和尚的乾坤一起袋:“說不得和尚我能道出你身份,又怎會不防著你這乾坤一氣袋?”
說不得和尚掄袋子一下用力過猛,沒套到俞岱岩,反而把自己閃了個跟頭,摔打了一身的泥土。
俞岱岩見說不得和尚如此狼狽,便也就不逗他了,他是要去明教的,雖然楊逍和五散人的關係不和睦,但把說不得和尚的最慘了,終歸是不太好的。
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盒子,打開盒蓋,遞到伏在地上的說不得和尚麵前:“說不得和尚,你看看這是什麼?我嘴饞了想吃你一隻藥羊難道也不可以嗎?”
“這?火蟾?”說不得和尚四腳著地,盤算著這藥羊不要了,他得跑回光明頂去,結果一抬頭就看了玉盒裏的火蟾:“可以,當然可以,小哥兒你想怎麼吃?和尚我手藝可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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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岱岩把這黃羊給吃的囫圇了,說不得和尚隻分得個羊腿。
吃過這藥羊,俞岱岩回味著滋味,可惜了,好肉沒有好酒。
而且這藥羊用大鍋慢火的燉湯才最好吃,不過這地界隻能烤著吃。
吃完藥羊之後,藥力很快就被吸收並發揮了作用,就見吃了羊腿的說不得和尚兩腿之間受陽氣所迫,支起了帳篷。
至於俞岱岩,那就更離譜了,長長的道袍穿出了孕婦裝的效果。
兩人相顧無言,說不得和尚眼神還有些幽怨,那意思明顯是:都怪你,非得要吃,你看這下可怎麼辦?
俞岱岩沒好氣的瞪了回去,意思同樣好懂:你吃的時候猶豫了?
說不得和尚赫然,動了動身子打算起來,結果衣褲磨得難受,他倒吸涼氣,好一下才緩過來。
欲哭無淚的抬起頭,看到俞岱岩在運氣練功,那衣袍的幅度正肉眼可見的平了下去。
他也趕緊有樣學樣的搬運氣血,結果一刻鍾過去了,情況完全沒有緩解,反而更脹了,甚至有點疼,倒是真氣確實有所精進。
全身燥熱難耐,說不得和尚心裏又慌又煩,睜開眼睛卻發現俞岱岩已經神清氣爽,麵色紅潤的站了起來,一身衣袍也都恢複了原樣,再沒有任何異常。
而他說不得和尚卻如同人間大炮一樣,一副隨時準備發射的狀態。
說不得和尚這心裏可太委屈了,兩個人一起吃的藥羊,俞岱岩吃得還多,結果俞岱岩什麼事沒有,他都有些寸步難行了。
這就像兩個朋友約定一起到白頭,結果俞岱岩偷偷焗了油。
“說不得和尚,出家人也能喝酒吃肉?”俞岱岩說不得和尚如此窘相,便調侃他。
說不得和尚紅著臉應付到:“我這口舌最愛酒肉,況且我學的是彌勒,喝酒吃肉也不妨的。”
“彌勒教不吃素嗎?”俞岱岩聽了有些懷疑,彌勒教不吃素嗎?不是說吃菜釋魔頭嗎?
說不得和尚趕緊搖頭,也不接話:“說不得,說不得,就這點愛好,可說不得!”
“那說不得和尚,彌勒教忌女色不?要不我們往前趕趕,尋個有人的部落,給你找個婆姨?”看著說不得這種窘態可太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