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陛下無關,都是……唉!這可如何是好啊!”

王卓青愁的不停歎氣。

就是不接季渝的話。

這個老狐狸,季渝心想。

季渝凝視著王卓青,一語不發。

直到王卓青被看的額頭冒汗,心裏發虛。

“臣倒是有個辦法……”王卓青試探著說道。

“說!”

季渝也不看他,單字一個“說”。

語氣微涼。

驚的王卓青不囉嗦。

連忙說道:“臣這個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還請陛下拿個主意。”

“臣僅此一女,名喚姉音,生的貌美如花,生性純良,從未……”

“說重點!”

這老頭子究竟要扯什麼?!

說的王氏太後,這怎麼又扯上他的女兒了。

他那個獨女誰不知道,養的跟個女太子似的,才貌雙絕。

此刻提出來是何用意。

沈嘉和皺了皺眉頭,女性總是要比男性敏感。

她大約能猜到。

這個王大人,隻怕是要用女兒提條件。

果然,不出她所料。

“臣有一計,不如您召小女入宮,必定轟動全國,趁機便把姐姐送去家廟,便不會引人注意。”

“繼續說!”季渝睨著王卓青,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王卓青一噎,他說完了!

莫不是季渝不滿意!

王卓青低頭想了想,再次說道:“臣祖父已年邁,長掛念小弟,想要子孫繞膝,享天倫之樂。

然,小弟常年駐紮於西地,風餐露宿,破衣裹體,祖父時常不安。

不如懇求陛下,準許小弟回京,再派大將前去。

好讓祖父安享晚年,小弟安穩餘生。”

“嗯,”季渝點了點頭,道:“是朕考慮不周,原以為王將軍喜好西地民風淳樸,不願歸京,卻忘了西地貧瘠。

唉!

如此,便不日召王將軍歸京吧。

就做禦林軍總統領,離家也近,既能隨時盡孝。

這皇宮又是世間最繁華之巔,又可讓王將軍養養眼睛。

省的被那西地的風沙,毀了眼睛。”

王卓青被氣的隻想吐血,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便是季渝。

這季渝越來越狡猾了,先是派人拖住自己,直接告訴宮內的情況,西說說東扯扯,絆住了他的腿腳。

再是讓人騙走了他的祖父。

這又扣住了祖父,逼著自己上鉤。

真是……

“陛下說的極是,不知臣的祖父此刻如何?”王卓青問道。

季渝慢悠悠地喝了一盞茶,又擦了擦唇角。

這才搭理王卓青,“朕已經安排好人照顧王老太爺,王愛卿,你隻管放心了。

你們這些兒孫啊,平日裏太忙,總是忽略老人家的身體。

老太爺啊,太不經嚇,動不動昏倒可不行。

還是在宮裏好好調養一段時日吧。”

季渝話音一落,便對著小時子招手。

小時子與季渝狼狽為奸多年,立馬意會。

“王大人,天色已晚,還是早日歸家的好,省得王小姐掛念。”

小時子擺了一個“請”的姿勢,意為,王大人,你可以滾了。

王卓青不甘於此,再次說道:“陛下,臣女……”

季渝再次抬頭,看著王卓青,說道:“朕,明日會隻會皇後的,待王將軍歸來後,一定給王小姐一個體麵。”

“如此便好。”王卓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便行禮告退了。

王卓青走後。

沈嘉和走了出來,麵色不虞。

看著季渝,不說話。

“怎麼了?”

季渝見沈嘉和麵色不好,伸手去拉她的手,竟被她躲開了,一時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