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實奶貓的話,他特意命人快馬加鞭請來了無憂。
正想著抽時間安排兩人碰麵,沒想到現在就遇到了好時機。
他猜測,奶貓定然早在丞相府門口之時,就故意服了毒。
而且這毒,未必是普通毒藥。
所以才會讓這麼多禦醫都束手無策。
若無憂真是奶貓師傅,那麼……
他就一定能夠為其解毒。
到那時,他不但可以解決身體一大隱患,更是可以完美擺脫姑姑的糾纏。
這一辦法,可謂是一舉兩得。
想通這一點,魏琛又道:“來人,備馬車!”
“是!”外麵傳來侍衛的聲音。
魏琛準備好一切,起身離開院子。
剛上馬車,無憂身著一襲紅衣姍姍來遲。
他微微拱手,漫不經心道:“抱歉,本公子讓戰王久等了。”
若是其他人對魏琛這般無禮,估計早就被他一巴掌拍死。
可無奈,無憂不是一般人。
魏琛微微頷首,淡漠道:“無憂神醫請。”
無憂一臉激動的跳上戰王的馬車,自顧自的問:“喂,戰王,聽你給本公子找了個徒弟?這是真的麼?”
“……”魏琛眉頭緊鎖。
瞥了一眼後麵的馬車,忍了忍到底沒有將人趕下去。
他做了個手勢,示意馬車出發。
隨後收回視線問:“何人所?”
“呃……”無憂一噎,抿了抿唇道:“本公子猜的。”
他才不會,自己昨夜就悄悄溜了趟皇宮。
並使了點兒毒,知道了不少皇宮內院之事。
更是……親眼看到了那個冒充他徒弟的奶娃。
咳咳。
雖然已經不奶了,但那模樣看起來,實在太好欺負。
讓他忍不住有些手癢。
若非奶娃身旁守衛森嚴,他昨夜準會下手。
魏琛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全當自己不知道他溜出王府一般。
一貫清冷的他,破荒的與無憂聊了起來:“無憂神醫可曾收過徒?”
聞言,無憂頓時想起皇宮中那位精致的奶娃。
眸光輕閃,忙不迭失地點點頭:“有有有,尚有一個徒兒,也是你們魏國人。”
“……”魏琛手一頓。
心裏有些詫異。
原來,是真的麼?
抿了抿唇,魏琛又問:“不知令徒是哪家公子姐?”
“呃……”無憂一噎。
他第一次來魏國皇城,昨夜尚且知道奶娃是個郡主。
但,誰知道是哪家郡主啊?
“那個……呃……是……”
吞吞吐吐半,也不出個所以然。
魏琛揚眉:“半路徒弟?”
有些灑脫之人,確實收徒如戲耍。
無聊時,找個順眼之人免費差遣幾日。
離開時隨意丟你一本書籍,算是有了師徒之名。
也就是,自己又被奶貓戲耍了?
無憂並非盜寶之人?
那麼,沂國公府的東西,到底被奶貓藏在哪?
心裏百轉千回,臉上卻絲毫未顯。
無憂聞言,眸光一亮。
妖異俊美的臉上,勾出一抹邪肆的笑容。
那雙多情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有種不出的神秘感。
“確實如此。”無憂頷首,眉毛輕佻道:“戰王似乎……對本公子的事情,很感興趣?”
若非他對奶娃有些興趣,饒是他戰王位高權重,他也不會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