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不錯啊，還著呢？”
寧啟到已經化本體，盤在牆角的灰蛇，不禁揶揄一聲。
倒是灰蛇臉色不太好，寧啟來，多半沒好。
是方才他的本能突然感覺了一股冥冥之中危機，不準就是死到臨頭了。
便自暴自棄的說，“如有可能，我寧願死了。”
“我地妖襲擊了，對方用的是斧子，點？”寧啟微微眯著眼睛，試圖捕捉灰蛇臉上的細微。
可惜灰蛇的眼中，有一抹震撼之色晃過，似乎驚詫於寧啟能從地妖的手底下死裏逃生。
“這個小妖確實不，地妖那等存在，不是我能觸得了的。”
灰蛇大概是死心了，要能著就行，寧啟問他就如實答。
“怎赤是綠鱗地妖的手下，又是怎撞見過他和羅妖王觸的？”
前寧啟懶得和灰蛇磨洋工，畢竟他不過是一個大妖，難以觸到高層。
有這功夫，還不如去“問候”一下赤妖王的，現在妖都死了，寧啟也不得不起點。
灰蛇也當配合，娓娓來。
“赤在蛟龍山當出名，天賦極佳，說連白蛟天妖都頗為好，說他一準能成地妖。
而他師傅的就是綠鱗地妖，隨便找個蛟龍山大妖都能。
至於能撞見赤和羅觸，是因為……”
灰蛇咬了咬牙，“我當時在和羅妖王的三妾偷，而他倆就在隔壁談，說的是讓我試探的。”
“沒發現？”
前麵那部分寧啟信，畢竟都是隨便兒問問就能的，灰蛇不會騙他。
後半句，怎聽怎覺得扯淡！
偷都偷到妖王隔壁了，不怕死？？？
“我巧得了一張寶貴的斂息符，又沒地方用，就用來追刺激了……”
會玩，都偷偷到倆妖王身邊去了，寧啟一陣無語，算是刷了對妖族的怠惰度的認識。
好好的一張斂息符，去偷點妖王的寶貝發育一下不好嗎？？
追刺激，還貫徹到底？
寧啟在心裏吐槽一陣，繼續說。
“還記得斂息符樣子嗎，不用體，有個大概的樣子就行。”
“記得，我沒的時候，臨摹了好久，可惜都沒用。”灰蛇點了點頭，也不用寧啟問，自覺的用尾巴在地上畫了。
寧啟對他的應，還是滿的，在心中默默為他減了一年刑。
灰蛇所畫的符，雖然細節上有些差錯，還是能夠和寧啟雜學大典中所記載的斂息符對應的。
至少在斂息符這塊，灰蛇沒有撒謊。
“和偷的三妾，敏感點在哪？”
“？？？”
灰蛇一臉懵逼，問這個，懷疑自己撒謊？？？
可是就算撒謊了，怎去驗？？？
好啊，沒到濃眉大眼的小貓咪，竟然是個大盜！
“我勸好斂那些亂八糟的法。”寧啟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