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愧是當代妖皇，天資絕頂，瞬間就堪破了夢境。”
話音落下，夢境中迷霧散去，天朗氣惠風和暢。
一小亭一小潭一小童，映入眼簾。
景色妙極。
但寧啟卻無心去欣賞，他可不自己是無意進入的虛無夢間。
眼前這小童，顯然就是罪魁禍首。
頓時煞氣四起，將夢境都染成了紅色。
小童連忙起身說到，“妖皇稍勿躁。”
但見寧啟並無手之意，隻好繼續解釋到。
“我乃仙虛無夢間之主吳夢，是執掌夢境的仙。
無意涉及妖人之爭，是中立派，並無惡意。”
“仙理應不可幹涉凡間，你將我來此處，所欲何事？”
寧啟能到靈台的存在，心中自然有底。
若是這吳夢有點惡意，他不介意試試誅仙劍陣。
“你們這些皇啊，帝啊的，是一個比一個霸道。”小童模樣的吳夢撓了撓頭，隨後答起寧啟的問題。
“虛無夢間比較殊，等你夢醒之後是沒有記憶的，所以並不幹涉人間。
你進來嘛，其實就是單純好奇對仙宣戰的妖皇會是個麼樣子。”
虛無夢間之主言語十分坦誠，看得出來是個率性而為的仙。
否則也不會以小童的模樣出現，實有點意。
寧啟也下了些許戒備，在靈台之中好一誅仙劍陣後，走到了涼亭之中。
模樣也在無相神通的變幻下，也成了一小童，正是他十多年前的模樣。
虛無夢間之主一笑，在石桌上擺出了茶水瓜果。
寧啟不和他客氣，抓起一朱果邊吃了起來，“見過寧某後，覺得如何？”
“寧妖皇倒是個妙人，呃，妖？”
“何必著相？”
寧啟抿了口茶，隨口起機鋒。
“也是這個理，”吳夢搖頭失笑，然後就尬住了。
顯然，吳夢並不是個會聊天的仙。
“不如聊聊年前的仙大變？”
寧啟出言試探，想要弄楚妖族的那位靠山到底出了麼變故。
“不可說啊……”吳夢一臉無奈，“否則，不準就降臨虛無夢間了。”
“那還是了。”寧啟連連擺手，他可沒有直麵無上存在的準備。
況他一身的寶貝，哪怕是無上存在也會動心。
“五方天帝呢？”
“那倒是沒麼不能說的，這種程度的事情，你隨問就行，我都會解答的。”
吳夢倒是也沒想太多，反正隻是聊天嘛，等寧啟離開虛無夢間就沒有記憶了。
然而寧啟賭的，就是自己不會失憶！
但也不能麼都問，很易吳夢問題反推出一些東。
比如他要是去問混沌鍾麼的，吳夢肯定會懷疑自己是否有混沌鍾。
於是寧啟索性從最礎的開始問起，“成仙之後的境都是麼？”
“飛升之後就是仙，就是金仙三境，依次是不滅金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
我和人族的五方天帝都是大羅金仙。你們妖族應該也還有兩位大羅金仙在。
上，就是無上存在們的境了，一說聖人，二說混金仙。”
“原來如此。”
寧啟點了點頭，不得不在心裏默默誇一句吳夢。
這家夥講話還自帶擴展的，得他去擠牙膏了！
妖族竟然還有兩位大羅，也不道他倆對自己這位妖皇有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