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成親(1 / 3)

一起成親

太後本就陰沉的臉此刻黑的都堪比鍋底了,氣的快要吐血,但是此刻當著眾人的麵,卻又不敢發做,隻能極力的忍著。

雙眸再次望向唐若影時,眸子中的怒火更是忍不住的升騰,極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然後沉聲問道,“昨天晚上,痕兒去了你那兒?”

劉公公明明說,君無痕中了那毒後,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而且他還幫靈玉兒易了容。

不過,劉公公特意的選了一種可以熔化的人皮麵具,是用一種很特殊的材料做的,過了一定時間後,那種麵具就會自己做沒了。

這還是他剛剛開始學易容時用過的一種麵具。

那樣的話,第二天君無痕醒來後才會發現,躺在他身邊的人是靈玉兒。

所以,君無痕又怎麼可能會去了唐府?

“是呀,王爺中了毒,怕中了那惡人的記,更怕玷汙了公主,所以不惜用劍剌傷了自己,控製住體內的毒,而去了我那兒。”唐若影的眸子直直地望著她,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唇角卻是暗暗的隱過一絲冰冷。

“什麼?真的這種事?”皇上一聽卻是急了,快速的走到了君無痕的麵前,看到君無痕手臂上的傷,也不由然的驚住,隨即憤憤地吼道,“到底是誰這麼可惡,竟然做出這般缺德的事來,讓朕查出來,朕絕不饒他。”

太後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眸子中快速的隱過一絲害怕,特別是在望向皇上那一臉的憤怒時,身子更是不由的顫了一下。

“的確不能就這麼放過了那個惡人。”唐若影的眸子不經意般的掃了太後一眼,唇角更是扯出幾絲輕笑,但是,臉色卻突然的一沉,再次望向皇上,一臉凝重地說道,“若不是王爺憑著他那超的毅力堅持住了,現在,隻怕就真的中了那個的計,毀了玉兒的清白了。”

話語微微的一頓,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心中不由的更加的多了幾分害怕。

這件事,不僅僅扯到了她與君無痕,還把玉兒扯了進來。若是玉兒有個什麼意外,她這個做姐姐的又如何對的起她。

“皇上,若不是恰好小王爺與玉兒彼此早就喜歡著對方,這件事,輕則毀了玉兒的清白,重則隻怕會。”說到此處,唐若影的眸子中更加的多了幾分心疼,一想到那種後果,她就忍不住的害怕。

她以前沒有急著揭露太後的陰謀,沒有證據是其中的一個重要的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知道君無痕的為難,他對皇上,還有挺敬重的,若是太後的事情揭露開了,對皇上的影響也不好。

但是,太後既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就不可能再這麼任她欺負了。

而且,皇上根本不是太後的親生兒子,到時候,痕其實可以聯合起來對付太後,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她相信,皇上是一個明白事理的皇上。

“皇兄,唐小姐說的對,若是昨天晚上二王兄沒有認出玉兒,這後果就真的不堪設想了。”君無邪也攬著靈玉兒走了過來,臉上此刻也是一臉的認真與嚴肅。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形,他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凝重,雙眸微眯,再次冷聲說道,“而且,昨天晚上,我趕來的時候,玉兒就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若是我再遲了一步,今天,玉兒聽怕就真的沒命了。”低低的聲音中,似乎微微的隱著幾分輕顫,攬著玉兒的手,也猛然的收緊,似乎是想要確認著她真正的存在。

皇上的雙眸也慢慢的眯起,眸子深處更是漫過讓人驚顫的陰戾,唇微動,一字一字咬牙切齒般的低吼道,“當真是可惡之極,到底是何人?到底是何目的?”

話語微微的一頓,雙眸猛然的睜,突然厲聲說道,“難不成是想要挑起我雲龍兩國之間的戰爭。”

“若是玉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我龍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特別是父王對玉兒可是視如掌上明珠,更見不得她有半點的委屈。”一直站在一邊靜聽的太子此刻也突然的開口,臉上,同樣的是一臉的凝重。

皇上聽到太子的話,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他其實早就從太子對靈玉兒的態度上看的出,靈玉兒在龍國的地位了,而這件事,會不會是有人真的想要挑起雲國與龍國的戰爭?

太後的臉色由原來的陰沉,一點一點的變的有些恐怖,此刻是因為害怕而恐怖,而她的身子更是僵在哪兒,一動都不敢動了,甚至也不敢亂說話了。

她的目的,隻是除去那個女人,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演變到這種局麵,竟然成了要挑起雲國與龍國的矛盾。

“這罪名可真是不小呀。”唐若影看到太後的樣子,唇角的笑,愈加的漫開了幾分,別有深意地說道。

說話間,雙眸還故意的掃了太後一眼,讓太後的身子再次的僵滯。

“皇上,事情也許沒那麼嚴重,皇上可不要嚇到了龍國的太子與公主。”太後極力的擠出一絲笑,想要插開這個話題,也想著如何的把事情輕描淡寫話。

“沒那麼嚴重?”君無邪的眉角微挑,直直地望向太後,冷聲道,“太後竟然說沒那麼嚴重?太後也是一個女人,難道會不知道清白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嗎?”

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這事一定與太後有關了,一想到太後差點就害了玉兒,他此刻狠不得狠狠的刺她一劍。

“這。”太後一時語結,臉色不由的愈加難看了,卻再次連連的解釋著,“哀家不是那個意思,哀家隻是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的眸子慢慢的轉向靈玉兒,臉色微微的緩和了些許,然後極為輕柔地問道,“公主昨天晚上是怎麼來到隸王府的?”

“我?”靈玉兒沒有想到太後會在此刻突然問向她,快速的抬眸,有些錯愕,卻也有些迷惑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來到這隸王府的,晚天晚上,我明明跟平時一樣睡覺的,但是醒來後就在這兒了,我想,我肯定也是被下了毒了。”

“公主的確是中了毒,而且,本王的毒也是她傳給本王的,是江湖中一種極毒的情毒,通過氣息可以傳給另一個人。此毒沒有解藥,而且一個時辰後就可能會血管爆裂而死。”一直沉默不語的君無痕突然冷聲解釋著,眸子中,是全然的冰冷,還隱著幾分狠絕。

“對對,我本來是聽流雲說,玉兒出了事,所以便急著來救她的,卻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後來也變的迷迷糊糊的了。現在聽二王兄這麼一說,便也明白了,一定是我昨天晚上呼進了她的氣息,所以也中了毒了。”君無邪也連連的接口說道。

“可是昨天晚上公主到底是怎麼來到隸王府的呢?”太後此刻,倒是沒有再慌亂了,再次詢問著昨天晚上的話,的確,現在,這一點對她是最有利的,畢竟劉公公做事,她是極為的放心的。

劉公公昨天將公主送進隸王府時,肯定是沒有人看到的。

“會不會是有人先給玉兒下了毒,然後將她帶到了隸王府的。”太子眉頭微蹙,低聲猜測著,現在應該也隻有這一種可能說的通了,但是,這種可能,隻怕又很小。

“太子的住處與隸王府的戒備都是極為的森嚴,太子覺的,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帶著一個人進進出出的,不會被發現?”太後的唇角卻是微微的一扯,然後慢慢地說道,她知道劉公公的武功是非常厲害的,隻怕,也隻有劉公公能夠做到那一點。

此刻在場的這些人,隻怕沒有一個人有把握能夠做到那一點。

太後的一句話,讓太子語結,他自認為他那兒的戒備的確已經夠森嚴,他自己也不相信,有人可能隨意的進入,帶走了玉兒。

君無痕的臉色卻是微微的一沉,他自然知道是這一切都是劉公公安排的。

隻是,此刻,卻是沒有證據,而且劉公公能夠隱藏這麼多年,便證明了他十分的狡猾,想要揭穿他隻怕沒那麼簡單,他應該早就做好了防備了。

“是呀,誰能有那樣的能力?”皇上也是一臉的疑惑,特別是這隸王府,戒備如此的森嚴,隻怕一個人獨身出入,都不可能,更何況還是帶了一個人?

“而且哀家剛剛聽公主身邊的幾個宮女說,昨天晚上,好像是看到痕兒帶走了公主?難道是她們看錯了嗎?”太後的雙眸微微的一眯,然後故意一臉疑惑地說道,說話時,還略帶為難的望向君無痕,“這事還真是奇怪了。”

唐若影怔了一怔,沒有想到,此刻的太後倒是很會演戲,隻怕過來之前,劉公公都已經對她交待好了。

“這怎麼可能?”君無邪憤憤地喊道,“二王兄絕對不可能會帶走玉兒,而且,若真的是他帶來的玉兒,他也不可能會去通告我來,也更不會剌傷自己了。”

君無邪的眸子望向君無痕手臂上的傷,眸子中,快速的隱過幾分心疼,望著君無痕,一臉真誠地說道,“二王兄,謝謝你。”

他此刻不僅僅是感激二王兄,對他更加的多了幾分敬佩,昨天,他也是中了那毒的,若是昨天晚上換了是他,他肯定是堅持不住的。

君無痕仍就是一臉的平靜,但是眸子中,卻是多了幾分欣慰,對於君無邪他其實一直都是十分的疼愛,聽到君無邪的這聲謝謝,他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決定是正確的。

“而且,昨天晚上,玉兒的很明顯的被易了容,我來的時候,還有一張人皮麵具,是把玉兒易容成唐小姐的人皮麵具。”君無邪微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再次冷聲說道,這應該算是一個很重要的證據,若是二王兄將玉兒帶到了這兒,也不可能會給玉兒帶上一個麵具吧。

“把公主易容成了唐小姐的樣子?”皇上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眸子中,也隱過幾分沉思,“他這到底是何用意?似乎是鐵了心的想讓痕與公主發生點什麼。”

“恩,的確像這麼回事,所以,我真的很敬佩二王兄,他在中毒的時候,麵對的應該先是唐小姐的樣子,竟然還能夠發現破綻。”君無邪此刻的聲音中是毫不掩飾的欽佩。

唐若影的身子卻是猛然的僵住,她隻知道昨天晚上他中了毒,今天早上也聽他說了,是有人將靈玉兒送到了他的房間,但是,卻不知道,那個竟然還將靈玉兒易容成了她的樣子。

君無痕中了毒,在意識不清的時候,竟然還能夠發現那不是她,還能夠控製住自己,真的是讓她好感動,好感動,但是卻也讓她更加的心疼。

她明白,越是如此,他昨天晚上忍的就越苦。

“哀家也是覺的不可能呀,但是這事也解釋不通呀,而且那幾個宮女都說看到痕兒帶走了公主的,會不會是有人假扮成了痕兒的樣子,去把公主帶出來的。”太後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思索了片刻,才慢慢的說道。

現在這件事,發展到這種地步,她也隻能想辦法保住自己,要對付唐若影,隻有以後再找機會了。

昨天晚上,劉公公將公主送到隸王府後,其實又再次去了一趟公主的住處,故意的抱著一床被子離開了,當時還故意的讓那些宮女住看到了,目的,就是想讓君無痕無法狡辯。

而,她此刻故意為君無痕說話,自然是為了不讓其它的的人懷疑到她的身上。

“恩,還是太後厲害,我們怎麼就都沒有想到那種可能呢。”唐若影卻突然一臉恍然大悟地喊道,望向太後的眸子中,更隱過幾分別有深意的冷笑,裝吧,你就裝吧。

她倒要看看,她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看到太後與她對望的眸子中那絲絲的得意時,卻突然再次說道,“隻是,剛剛太後還說過,沒有人可以在太子的住處以及隸王府內進進出出的,難道,那個假扮王爺的人就能夠做到嗎?”

話語再次微微的一頓,看到太後微愣的樣子,雙眸猛然的一沉突然的冷聲說道,“而且,剛剛小王爺說有人給玉兒易了容的,我記得,有一個人的易容術似乎很厲害。”

既然太後已經出手了,她就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了,而且,這次太後竟然可惡的誣陷起君無痕來了。

太後的身子再次的一僵,眸子中再次的隱過一絲慌亂,但是卻再次說道,“聽說江湖上懂易容術的人很多,哀家倒也見識過,以前一直服侍皇上的劉公公就懂的一些,當年他跟隨皇上出征時,聽說就是用他的易容術將皇上易了容,才逃了出來的。”

太後今天似乎突然的變聰明了,竟然懂的置之死而後生的道理,她竟然自己說出了劉公公懂的易容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