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眠在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刺痛之後,瞬間就喪失了所有的生氣。
葉眠眠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刻,沈子胥居然還能強迫她!
一滴清淚從葉眠眠的頰邊緩緩流下,彰顯出了她此刻內心的絕望。
完事之後。
沈子胥從葉眠眠的身上起身,連看都沒看如同是破布娃娃一般的葉眠眠一眼。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準再對許安凝出手。”
“如果有下次,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
在說完這兩句話之後,沈子胥穿戴整齊,推開包廂的門,徑直離去。
葉眠眠躺在沙發上,喘息了許久,這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沈子胥可真不是個東西!
暗罵幾聲,葉眠眠猶然是驚魂未定。
如果當時那個叫程總的,或者是別的什麼男人,真的對她做了什麼。
那她現在可能真的就會不想活了。
沈子胥雖然強迫了她,但至少她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葉眠眠是絕對無法忍受,別的男人強迫和自己發生性關係的……
但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酸澀感從葉眠眠的胸腔裏爆發出來。
她根本就沒有找人去對付許安凝。
這件事本身她就是冤枉的。
所以她今天晚上所遭受到的一切,都是無妄之災,本來都不應該是她所遭受的!
“既然你非要說是我找人去害許安凝,好,那就如你所願,沈子胥!”葉眠眠眼神冰冷,低聲自語道。
她根本不在乎那麼多了。
現在的她,隻想報複沈子胥!瘋狂的報複他!
即便是自己的心裏痛如刀割,他也一定要為了對她做的事情付出一定的代價!
而且現在她找人去強許安凝的“懲罰”已經結束了,那她怎麼能硬生生地吃這麼大的一個虧呢?
葉眠眠可不想讓自己白白地擔驚受怕,說什麼也要把這件事情給坐實了,這樣才不算虧本。
想到這裏,葉眠眠咬著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撿了一件不知道是哪個男人落在包廂裏的外套穿上。
她也顧不上髒不髒了,至少有的穿,就總比光著要好。
一路上,陸棉棉都是扶著牆走路的。
她完全無視了那些路人看著她的異樣的目光,抬頭挺胸,光著一雙腳,堅定不移地走出了會所的大門。
她的鞋子早就在掙紮的時候弄斷了跟,沒法再穿了。
幸好剛才在這件外套的口袋裏,葉眠眠還發現了一些現金,足夠她打車回到家裏了。
到家之後,葉眠眠直奔浴室,把自己裏裏外外都洗了個幹淨透徹,她才躺在了床上。
“喂,蘇覓,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找一些人,要身強力壯的,去幫我收拾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我之前調查過的,叫許安凝。”
葉眠眠拿出手機,給蘇覓打了一個電話,盡量聲音冷靜的說道。
饒是她在刻意隱藏,蘇覓還是從她的聲音裏聽出了不對勁兒的地方:“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她的聲音聽起來跟往常很不一樣。
以前她也會這樣,在深夜的時候,給他打電話,語氣疲憊,可是卻從來都沒像是今天這般,讓他有一種心頭一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