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為您的父親,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餘下的話,葉眠眠一無所知,背後關上的門,徹底隔絕了葉眠眠的聽覺。
葉眠眠來到洗手間,拿出手機想給蘇覓發消息,讓蘇覓晚點兒來接她離開酒店,她發現這台手機居然在關鍵時刻罷工了!
葉眠眠歎了一口氣,果然人在倒黴的時候,連喝口水都會塞牙縫。
將手機丟進包包裏,葉眠眠不想回到包廂裏繼續聽葉成的說教,她在洗手間裏站了一段時間,估摸著林家人可能到了,轉身走出洗手間。
葉眠眠剛拐了一個彎,就和許安凝在拐角處撞上了。
兩人四目相對,葉眠眠神色淡然,許安凝眸光譏諷。
“葉小姐,今天打扮的這麼漂亮,不會是有了新目標,還是說你特地打聽了子胥的行蹤,準備來這裏勾人的?”
葉眠眠不想和許安凝有過多的糾纏,她邁步就要離開,不過剛從許安凝的身側經過,就被許安凝拽住了手腕。
許安凝聲色譏諷道:“葉眠眠,該不會被我說破,當真是來這裏陪金主吧?真是符合你賤人的本質。”
聞言,葉眠眠蹙眉,大力甩開許安凝的鉗製,目光淡漠的看向許安凝,冷聲道:“論犯賤,沈夫人興許也比我高貴不到哪裏去,雖然你當上了沈夫人,但依舊掩蓋不了你是小三上位的事實。”
葉眠眠勾唇冷笑:“那些上流富貴圈裏的名媛太太們,私下裏沒少譏諷你吧?沈夫人這個位置,坐的舒服嗎?”
許安凝麵露猙獰,“葉眠眠,是不是你暗中搞的鬼?”
許安凝出席宴會的時候,那些名媛闊太都會暗地裏拿許安凝和葉眠眠做對比,尤其是以前沈子胥每次出席宴會,都會帶葉眠眠出席,但許安凝就不一樣,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參加。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認為許安凝隻是沈子胥娶回沈家的一個花瓶。
許安凝試圖改變那些人對她的看法,但那些人都是人精,表麵上和她談笑風生,背地裏卻是另外一副麵孔。
葉眠眠聽著許安凝的話,不由想笑。
“承蒙沈夫人這麼看的起我。”
“我對你的事情一向不感興趣,為什麼要費盡心思去報複你。”
“沈夫人,有自信是好事,但太過於自滿,就是你的不對了。”
葉眠眠有種異樣的感悟,她今天不宜出門,因為總是讓她遇上不該見到的人。
“葉眠眠,你少來這一套,子胥已經和我結了婚,我們是真正的夫妻,我不管你糾纏他有什麼目的,請你以後要點臉,該滾多遠就滾多遠!”
對於許安凝的義正言辭,葉眠眠覺得好笑至極,她目光譏誚的看向許安凝,一字一句道:“沈夫人,你什麼時候看見是我主動糾纏沈子胥?我說過,或許是沈子胥對我糾纏不休。”
“即便你不願意接受,那或許也是一個事實。”
除去許安凝這張酷似葉然的臉蛋,葉眠眠對許安凝依然沒有什麼好感,從許安凝出現,開始插足葉眠眠和沈子胥之間的關係開始,她們注定隻能成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