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眠抗拒的搖頭,語氣異常的堅決。
“不!我不要紋身!”
葉眠眠已經不想去關心沈子胥究竟想在她的身上紋什麼字,她轉身欲走,發現手臂被人拽住了。
“我說弟妹啊,行個方便唄,你看我這破地兒十天半個月也不來一個客人,再不開張我就要餓死了。”
男子開始給葉眠眠賣慘,身上濃重的酒氣濃重到可以熏死人的地步。
葉眠眠甩開他的手,突然怒聲道:“那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不是附屬品,請你記住,我不是沈子胥的妻子,我和他已經離婚了。”
男子被葉眠眠的暴怒震驚了幾秒,旋即嘖嘖了兩聲,說出的話差點將葉眠眠氣炸了。
“原來沈少那小子就喜歡這款的呀,難怪每次約他出去玩,對那些投懷送抱的美人都沒有什麼興趣。”
“你可是他第一個帶來我這裏的女人。”
葉眠眠不想繼續聽他囉嗦下去,轉身就要離開,倏地,脖頸突然一痛,她身子一歪,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男子將葉眠眠的身軀擺好,低語道:“為了那小子的幸福,我隻能暫時委屈委屈你了......”
沈子胥站在門口抽煙,這棟居民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差,裏麵的動靜都聽的一清二楚,但他並沒有進去。
沈子胥也說不清原因。
半個小時以後,男子拎著兩瓶酒走出來,遞給沈子胥一瓶,沈子胥沒有接,男子也不生氣,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我說沈少,你這到底玩的哪出啊,既然不舍得人家,幹嘛非要離婚娶一個仿品放在家裏擺著?”
“該不會是覺得人家當正宮,生活沒情趣,非要弄個金屋藏嬌才顯得刺激,是嗎?”
沈子胥冷冷地掃了一眼嘴欠的好友,沉聲道:“結束了?”
男子輕笑一聲,“你這個冷冰冰的脾氣,是個人都受不住。哎......你也別用你那殺人的眼光看我,要不是看在你我是兄弟的份上,我才不幹這等不憐香惜玉的事。”
沈子胥的冷眸刮了過去,無情的拆穿男子的目的,“你不是一向隻要給錢,就沒有人生底線嗎?什麼時候改了性子?”
沈子胥轉身走進屋裏,窗外漏進來的陽光打在他的身上,脖頸和臉頰上的傷瞬間暴露無疑,男子看直了眼睛。
“嘖嘖嘖......沈少,你們兩個玩那麼刺激嗎?”
“這傷沒有三天是好不了吧?下次悠著點兒,咱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和精力。”
男子越說越起勁,話匣子一打開,就止不住。
沈子胥的目光從葉眠眠的肩胛骨位置一掃而過,眸色一沉,他扭頭看向身後的男子,目光如劍般鋒利。
男子突然間話鋒一轉,嬉笑道:“我可以發誓,除了給她紋身之外,別的地方我可沒敢冒犯!你這醋勁兒也太大了吧,咋沒將你酸死呢。”
沈子胥沒搭理他,彎腰將葉眠眠攔腰抱起,邁步走向門口,男子追出來,倚靠在門框上,笑得一臉欠揍。
“沈少,哪天好事將近,記得別忘了給兄弟我寄張請柬啊!”
沈子胥頭也不回,聲音危險,“唐明傑,你再不閉嘴,我不介意今晚找唐老聊一聊你這些年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