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眠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徐徐道:“沈子胥來過,他認為是我將照片發布到網上,想要壞了許安凝的名聲,破壞他們之間的婚姻。”
“誰破壞誰的婚姻,大家有目共睹。”蘇覓為葉眠眠憤憤不平,“許安凝如此虛偽的一個女人,沈子胥怎麼就看不透呢?”
“許安凝已經當上了沈夫人,沈子胥也如願與你離了婚,娶了自己喜歡的人,那他們還天天糾纏著你做什麼?”
這一點不止蘇覓想不明白,葉眠眠身為當事人,也想不通沈子胥為什麼揪著她不放。
如果說是為了替葉然出惡氣,那麼葉眠眠在沈子胥的手中痛苦了三年之久,也失去了許多珍貴的東西。
葉眠眠可以毫無愧疚地說,她不欠葉然,不欠沈子胥,不欠葉家,不欠任何人!
沈子胥到底還想她怎麼做,才肯放過她?
難道真的要她的命,去給葉然陪葬,沈子胥對她的折磨才會停止嗎?
葉眠眠的唇角綻放出一抹苦笑,“我也不知道,沈子胥的心思,不是誰都可以猜透的。”
“蘇覓,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操再多的心,也沒有什麼用,不如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如何經營店鋪上。”
蘇覓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葉眠眠沒有嫁給沈子胥之前,她的性子是如何的高貴冷傲。
三年的婚姻生活,沈子胥將葉眠眠身上的鋒芒都給磨平了,蘇覓十分懷念葉眠眠青春洋溢的模樣。
學生時代的葉眠眠,才是蘇覓所認識到的,最真實的葉眠眠。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房了。”
蘇覓知道葉眠眠的心情比她好不到哪裏去,轉身走出臥房。
蘇覓一離開,葉眠眠偽裝的堅強頃刻間分崩離析,她耷拉著肩膀,無力的靠在床頭,呆滯的視線盯著晦暗的一點,思緒翻飛。
這一夜,葉眠眠毫無疑問地失眠了,臨近天亮,葉眠眠勉強睡了一下,便起身洗漱,特意畫了一個淡妝,遮掩掉臉上的疲憊。
蘇覓打著哈欠,頂著一隻熊貓眼,經過葉眠眠身邊的時候,無精打采的打了一個招呼。
“早啊......”
葉眠眠喝了一口溫熱的牛奶,玩味道:“你昨晚背著我做賊去了?”
蘇覓拍拍自己的臉頰,緩了緩神,幽怨道:“別提了,昨晚被隊友坑慘了,打了一個通宵的排位,我組哪個隊都能遇上他。”
“你不是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遊戲,改去旅遊冒險了嗎?”
蘇覓喝了一大口水,將水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憤懣道:“我這還不是為了盡快查出黑我手機的幕後之人,然後才打破原則,屈服在他的威脅之下嗎?”
“你的人查不到嗎?”
葉眠眠有些吃驚,蘇覓的手下調查能力不差,如果連蘇覓的人都查不出來,那幕後之人想必不是什麼三教九流之輩。
蘇覓無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目光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幽幽道:“是查到了一些眉頭,但那個人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強,極其擅長設局,我的人栽了好幾個大跟頭,差點兒被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