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跑回房間的許安凝,拿出備用手機,迅速將那些照片下載,這才迫不及待的等待著還未回來的沈子胥。
等到十二點,還沒有看到那人身影的她,眉頭深鎖。
“怎麼還不回來,難道要把照片發給……”
“什麼照片。”
許安凝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迅速扭過頭蘇,便看到緩步向自己走來的他。
也許是迫不及待,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沈子胥眼中的神情,快步走到他身邊,將自己手機的照片遞到他麵前。
“葉眠眠,你最近對她很感興趣?”
聽到那略微冰冷的聲音,許安凝察覺到不對勁,還想改口,就對視上那雙因為俯身,不斷擴大的幽深眼眸。
總覺的要被看穿。
心虛不已的她,退後兩步,剛要再次出聲,就感覺腰被人用力一扯。
她緊接著便是鼻頭的一陣劇痛,眼淚要掉不掉的掛在眼眶邊緣。
“這個不是我拍的!”
“你看這是別人偷偷摸摸發到我郵箱的。”
為了讓沈子胥相信,她抬起手,露出將她用隨機郵箱發出的郵件。
看到那郵箱,他默不作聲的拿過手機,將那個郵箱發給江佐,便將手機扔到一邊。
“子胥,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要不我們……”
許安凝一隻手抓住那隻勾著腰肢的手,另一隻手,放到他胸膛不斷畫圈。
半晌沒有得到沈子胥的反應,她還想在大膽一些,就感覺那火熱的手突然離開。
“我回來那文件,你自己休息。”
“子胥,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最近都不願意碰我。”
見人要離開,許安凝迅速伸出手,抓住那修長而有力的手臂,腳下一個用力便貼了上去。
這女人為了留下,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對她除了臉,已經沒有任何感覺的沈子胥,單手便將人扔到沙發。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感覺到那冰冷的視線,許安凝小心翼翼的吞了口口水,這才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子胥……我,我沒有。”
他隻是發出一聲冰冷的冷哼,便收回快要被她蹭到的手,直起身俯視著這個不守安分的女人。
和葉眠眠相比,這女人還真是……
他為什麼要用葉眠眠和她對比?
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的沈子胥,眉頭一皺微皺,卻又覺得沒有任何問題,將那摸好不容易升起的異樣壓到心底。
再次看向坐在沙發上,眼眶通紅的許安凝。
“子胥,我真的沒有做過,你難道不相信我是嗎?”
“那我要不……”她視線亂晃,總算找到要的東西,“就死給你看好了!”
隨著話音落下,那把削水果的小刀被許安凝拔出,用力的抵在手腕上。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沈子胥竟然沒有任何異常,目光平淡,就仿佛再說她不敢一般。
似乎是被刺激到,原本還隻是比劃的她,手下一個用力,竟然還真的將手臂割除一挑血痕。
看到這一幕,沈子胥猛然起身,直接刀打到一邊。
“管家,看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