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這才第二瓶,就醉了?”
“醉了,怎麼可能,我隻是胃有點不舒服。”
許安凝站起身,迅速將人推開,用水漱出口中酸水,這才又將人帶回舞池。
玩到將近兩點,再次感覺到不適的她,在幾人的嘲笑中,被迫跑回別墅。
避開所有人視線,溜回房間的許安凝,看著鏡子中臉色蒼白的自己,隻是用力的搖搖頭,便躺進放慢溫水的浴缸。
等到全身回暖,大腦再次運轉,她這才像是想到什麼,迅速衝回房間。
這麼會這樣!?
明明每次都有坐好防護措施才對。
想不明白的她,迅速將手中東西毀屍滅跡,這才又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躺在床上。
現在絕對不能出問題,她好不容易才讓沈子胥又願意碰觸她的肉體,一切都不能止步於此。
突然想到一種解決辦法的許安凝,看著那許久未曾聯係的號碼,更是緊皺著眉頭。
‘子胥,你最近在忙什麼,怎麼都不回來。’
‘醒來沒有看到你,我好害怕。’
發了兩句,卻沒有人回應的她,暫時放下手機,緩緩閉上雙眼。
等了半個小時,沒有等到任何消息的許安凝,卻沒有半點委屈,甚至還更為滿意的閉上雙眼。
隔天,睡醒的她,看著依舊空無一物的另一邊,毫不猶豫的坐起身。
一番梳洗,看著鏡子中和從曾經差不了多少的麵容,更是自信一笑。
沈子胥這次可不要怪她。
都是他害的自己孤守空房的錯。
想到後續的事情,許安凝再次露出一抹笑容,快步走進早就等在一邊的轎車之中。
本就是為工作準備的別墅,不到十分鍾,便在早高峰來到公司。
“夫人早。”
“夫人,總裁現在正在開會,請您在休息室稍作休息。”
聽到江佐聲音的她,立即轉身,便看到抱著文件正準備上樓的他。
“我知道了,那你記得和子胥說。”
他看著麵前竟然不反駁自己的許安凝,還想讓旁邊人將自己一拳打醒,就看到人從麵前消失。
知道按照習慣走到會議室門口,江佐這才反應過來,對著等著自己的眾人道歉。
直到會議結束,他這才將事情告知沈子胥。
想起昨晚那些留言,煩躁不已的他,還想避而不見,就聽到許安凝略帶緊張更顯得小心翼翼的聲音。
“我這麼上來,子胥肯定會生氣,我要不好還去樓下等著好了。”
“等什麼,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你是沈夫人!”
中年男人中氣十足,讓四周都聽到他的聲音,這才收回視線,一把將會議室大門推開。
四人視線相對,站在一邊的沈子胥眼眸微眯,直接將那中年男人嚇退。
將這放在眼中的一切的他,對他更是不屑,冷哼一聲,這才將視線移向旁邊滿臉歉意的許安凝。
“子胥,我是不是做錯了?”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回來,是公司的事情太忙?”
聽到這話的沈子胥,向後一靠,眼眸微眯的看著自顧自演出的兩人。
也許是察覺到他的情緒,許安凝立即湊到他身邊,將一份寄到家中的邀請函放到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