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她心煩意亂的時候,房內再次被人推開。
眼前一亮的葉眠眠,還想縮回被子,就被一個冰袋壓住眼部。
“醫生說隻是輕微感染,好好擦藥,一個星期就能好。”
聽到林澤煜的話,她這才點了點頭,安靜地躺在床上休息。
可能是太過冰涼,十分不是的葉眠眠將東西退到一邊,這才蜷縮成一團睡著。
林澤煜擔心她弄到掉幀,小心翼翼將她蜷縮在胸口的手,放在掌心。
感覺到不適的動作,葉眠眠還想掙紮,就聽到旁邊人的聲音。
“別動,這樣不會受傷。”
“哼!”
回應一聲,她便再次睡熟。
看到她那副模樣,林澤煜這才露出些許笑容,看著她的睡顏。
一夜無話,隔天退燒的葉眠眠,還想離開,就被人堵住房門。
“怎麼了?”
“沒事,隻不過有些人跑來道歉而已。”
道歉?誰會來道歉?
並不認為沈子胥會道歉的她,伸出手,試探那人是誰,就聽到更為冰冷的聲音。
“怎麼回事?”
“她的眼睛被指甲傷到,其中殘留紅色指甲油,感染了。”
林澤煜突然想到是什麼情況,立即毫不隱瞞的說出葉眠眠的情況。
那頭也像是猜到什麼,將包裹著眼睛的她放到一邊,這才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他在這裏待了一晚?
剛才兩人有那麼親密,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對林澤煜敵意愈發加深的他,卻沒有顯示,隻是再次看向旁邊的葉眠眠。
注意到沈子胥的視線,站在一邊的他,當然將人擋在身後。
沒有任何反抗的葉眠眠,還想出聲,就被林澤煜的聲音打斷。
“昨晚,沈總還真是厲害,竟然將一個柔弱的女人,丟在那種地方。”
本就是他做出來的是,沈子胥沒有出聲,隻是淡漠的審視著昨天的‘策劃人’。
就算看不見,但還是感覺到他灼熱視線的葉眠眠,還想將人推開。
“你還認為是我?”
“那我為什麼非要在一開始被人扔在外麵?”
葉眠眠指著自己的手臂,又指向那被劃破的掌心,緩緩站起身。
看到她一點點挪進,沈子胥無意識的伸出手,卻因為那人提前攔截,隻能僵硬在原地。
沒有看到這一點的葉眠眠,站到他的麵前,用那被紗布包裹的眼睛,‘看著’他。
“我差點就忘記了,昨天還有件事情,沒有和你說。”
“現在也能說。”
沈子胥雙手環胸,將自己調查的東西放回口袋,淡漠地看著她。
不滿他那種審視眼神的林澤煜,將人扶到一邊做些,遞了杯水,這才讓她慢慢回憶昨晚的記憶。
“昨天下午,我接到一通電話,那人說她的車在我們門口剮蹭到我的車。”
因為他們喜歡將車停在門口,她也沒有懷疑,直接出去。
但也就是那一放鬆,她就被人擄走。
認為這些不需要和兩人說的她,微微停頓,等到兩人自己反應過來,這才繼續描述昨天的情況。
“我被人已經綁架出經驗。”葉眠眠偏了偏頭,將視線挪到門口,“立即向外麵呼喚求救,就被人用有麻醉藥的布,捂住口鼻,扯進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