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清醒的她,抬起手,摸了摸那明顯柔軟上不少的腹部,嘴角再次勾起。
總算擺脫那麻煩,以後她又能恢複成那副光鮮亮麗的模樣。
想到自己曾經的身材,再次用力揉向腹部的許安凝,突然發出一聲痛呼。
“子胥,我好痛!”
“不對,孩子,孩子怎麼樣了?”
聽到男人那不輕不重的腳步聲,許安凝當然不港暴露自己的想法,迅速將幹澀的眼眶,蓄滿淚珠。
她還想掙紮著起身,卻發現那人並不靠近,隻是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他發現了?不絕不可能,那裏什麼都沒有!
明白一切都偏向自己的許安凝,眼淚更勝,直接將淚痕下的頭發濡濕。
站在一邊的沈子胥,看到臉色蒼白,虛弱卻還在放聲大哭耳朵她,心中卻突然泛起些許異樣。
也許是算好時間,不知其中情況的醫生敲響房門。
“進來。”
“先生,請節哀。”
聽到那五個字,更是抓緊時機打哭出聲的許安凝,更是獲得眾人的憐憫。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站在那裏的沈子胥,還是沒有任何反應,隻是抬起手,指向躺在床上的她。
還為他是過於氣憤,說不出話的醫生,快步走到她身邊檢查。
“夫人身體雖然虛弱,但並沒有傷及根本,好好調理。”
“三五年,又能懷上孩子。”
早有預料的許安凝,這才扯出一抹無力的苦笑,緩緩伸出手臂。
卻發現自己抓不住那隻手臂,無力的垂下手去。
果然,那個孩子才是籌碼。
但她不是這人的孩子,絕對不能出生。
反正還能生,隻要他願意碰自己,就不愁生不出來。
“對不起,我明明知道自己倒黴,還非要往外跑……”
“都是我還這個孩子,還沒有看到這個五光十色的世界,就急匆匆和我們告別。”
說著說著,再次哽咽地許安凝,直接將自己埋進被子。
眾人聽著那輕微的嗚咽,都覺得揪心不已,還想將視線投向麵無表情的沈子胥,就被冰冷的視線掃視。
“出去。”
將所有人趕出病房,他這才走到窗邊,將蓋在許安凝身上的被子掀開。
“子胥對不起。”
總算將人抓住的她,還想將眼淚擦拭在沈子胥身上,就被人強行按回床上。
感覺到男人可以放緩的動作,許安凝心中一喜,輕聲描述其那是的場景。
“那個時候我喝了一大杯果茶,時不時就要去衛生間。”
“誰知道,我剛剛走到門口,就被葉眠眠叫住,然後就……在這裏了。”
擔心說多錯多,幹脆將所有重要信息模糊的許安凝,再次看向腹部。
早就知道兩人不對付的沈子胥,自然是用腦補將其補上。
原來這一切都是偽裝,那女人還在嫉妒許安凝腹中的孩子。
“我回幫你討回公道。”
“還是算了吧。”許安凝卻仿佛放下一切,緩緩抓住他的手臂,對著他搖了搖頭,“就算讓她來,孩子也回不來,找她麻煩又有什麼用。”
更是認為葉眠眠傷透了她的沈子胥,心中更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