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笑了。
無力倒回床上的蘇覓,對著她擠出一個看不到的笑容,這才又看向不遠處的病房門。
順著她視線看去的葉眠眠,看到一雙滿是歉意的眼眸。
“澤煜?”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
看到葉眠眠的眼神,更是覺得不安的他,推開房門,卻不敢向前。
都是他的錯,他明明可以更早將她們救出來。
想起先前被那群人提醒後山有古怪聲音的林澤煜,更是滿眼歉意,小心翼翼地看向渾身是傷的蘇覓。
“抱歉。”
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的葉眠眠,皺了皺眉,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被再次打開的門打斷要說的話。
四人對視一眼,都沒有開口出聲。
“總裁,您的手臂……”
“走。”
不明白怎麼回事的江佐,這才看清病房裏的三人,哪還敢多做停留,迅速追上那快要消失不見的身影。
病房再次恢複平靜,葉眠眠對著房中唯一的男性,笑了笑,便指向一邊的衛生間,又指了指一邊的病房門。
明白她什麼意思的林澤煜,隻能大步走到門邊,又像是想到什麼,從門口接過一包東西,放在房間。
“這些東西,我特意為你們準備,不許拒絕。”
“什麼東西,為什麼要特意為我們準備?”
葉眠眠剛打開紙袋,就聽到關門聲。
沒有辦法的她,隻能走回床邊,和同樣疑惑不已的蘇覓一同翻看其中的東西。
防狼噴霧,警報器還有一部隻有掌心大笑的小手機。
前麵兩個她一點也不意外,但是在看到兩部小手機上的標誌,葉眠眠露出一抹笑容。
“諾米亞,他是想要讓我們用手機防身?”
“這手機不都停產了嗎?他是怎麼弄出來的?”
兩人相視一笑,半晌才確認手機裏麵的卡,填上自己的號碼。
坐在車上的沈子胥,看著那份審訊記錄,卻皺緊了眉頭。
“聽警局說,他們是見財起意,結果聽說她家更有錢,就起了綁架的心思。”
綁架的心思?
那樣要是稱為綁架,那所謂的撕票,也就不是撕票了。
對他們台詞不屑一顧的沈子胥,發出一聲冷哼,便將文件扔到底衫,輕飄飄的踩了上去。
從後視鏡看到這一切的江佐,更覺得後背一涼,立即趁著紅燈和那邊聯係。
那邊似乎也知道不對勁,保證一定問出真正原因,便消失不見。
回到別墅,兩人還沒離開,就被一通電話惹得再次皺起眉頭。
“總裁,夫人……”
“她不配。”
聽到那兩個字,沈子胥直接打斷。
那邊也意識到什麼,迅速將稱呼扔到一邊,繼續說明更為重要的事情。
“她又開始鬧自殺。”
“房間沒有東西,但她不吃不喝,我們擔心……”
不吃不喝?
她可不會虧待自己。
像是想到什麼的沈子胥,卻還是對這沒有離開的江佐做了個手勢,再次坐回車上。
明白這是要收拾那位不安分的女人的他,立即跑回駕駛位,將他送去別墅。
兩人鋼刀別墅,便看到一隻在陽台向外看的許安凝。
“子胥!”
“你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