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眠聽到他的介紹,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她不帶身份是因為沒有其他身份,這家夥學去做什麼?
兩人手已經握在一起,葉眠眠也沒有辦法收手。
林澤煜看著手中的另一隻手,嘴角微勾,半晌才依依不舍的鬆開手。
“逛了這麼久,要不要去那邊休息一會?”
他早就發現這一點,等到葉眠眠點頭,這才將人扶到一邊。
坐了沒多久,她突然想起情況,輕聲說道:“前幾天,我……”
“對了,我聽到有人說,有人故意搶你生意,故意壓低價格讓別人不選你們的禮服。”
故意搶生意?
她什麼都沒有做,除了那次莫名其妙被帶走的宴會。
但那次宴會,她絕對沒有得罪人,除了隔天清晨看到的沈子胥。
就在葉眠眠想要下結論的時候,她又突然想起一個重點。
那就是沈子胥,他什麼行業都做,獨獨沒有涉及的就是禮服行業。
記憶猛然回籠,回到她在別墅為男人製作西服的那一夜。
“你明明什麼都做,為什麼不做禮服?”
“那種東西,太占地方。”
沈子胥那晚十分平靜,甚至還配合著她,套上那間並不算合身的西服。
占地方。
葉眠眠突然想起放在倉庫的禮服,這才回過神,看向麵前的男人。
“怎麼樣?想起來是誰了嗎?”
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讓那人知道什麼叫作慘字。
林澤煜揉了揉蠢蠢欲動的拳頭,這才對著身旁人溫和一笑,無聲的催促著不出聲的她。
然而葉眠眠沒有像他想的那樣,說出那人人名,反而站起身整理起裙擺。
“眠眠?”
“你剛剛是準備幫我教訓人?”
她用那雙通透的眼眸,緊盯著另一雙顏色較淺的帶有回避眼神的眼瞳。
這是被發現了?
還真是善於觀察。
林澤煜隻能認輸,抬了抬手表示他不會動作,這才說道:“我也是為了保護你,那幾人在宴會第二天消失了。”
“這次的打壓,也是他們妻子對你的報複。”
報複?
誰的妻子?難道她給人帶來的壓力這麼大?
葉眠眠還想問清那些認識誰,就又聽到他的喃喃低語。
“眠眠不應該認識那家夥。”
“但他又為什麼會找人帶你走?”
帶她走?
也就是說那天,不是沈子胥?那會是誰?
“澤煜,你剛才說的那家夥是誰?”
林澤煜抬起頭,對視上那雙認真的眼眸,又歎了口氣,這才輕聲說出二字。
“花少。”
“賭城的繼承人。”
原來是他,但這是為什麼?
他並不缺女伴不是嗎?
葉眠眠想不明白,一把抓住他的手。
林澤煜沒有想到她的動作,還想出聲詢問,就感到一陣惡寒襲向心頭。
迅速回頭,什麼也沒有看到,卻沒有收回視線,繼續在四周尋找視線的主人。
最終還是一無所獲,他隻能收回視線,看向身邊的葉眠眠。
“是看到熟人了?需要去打個招呼嗎?”
“不用,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