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佐接過他遞來的文件,卻再次皺起眉頭。
“你在想什麼?”
“總裁,這份合約沒有名字。”
怎麼可能,他明明有看到許安凝三個字。
難道她又用了什麼手段。
沈子胥還想扭頭回去,就看到他搖頭,將按僅剩一份的文件遞回來。
“總裁,這份文件還沒有公正。”
公證?他怎麼辦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
一定是太累了。
他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剛要讓江佐掉頭,就因為響起的手機,隻能先去公司處理其他。
另一邊,許安凝在別墅裝了兩天,就帶著那暗淡無光的臉,走出房間。
“我現在能出去走走嗎?”
“能。”保鏢點了點頭,卻又在看到她的臉色後,再次伸出手,“您的臉色有些難看,需要我叫醫生嗎?”
許安凝還想拒絕,卻突然身體一軟,倒在保鏢懷中。
眾人一頓手忙腳亂,將人送回房間,這才聯係醫生為她檢查。
“她情況有些不妙,需要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她先前流產,身體還沒有調養好。
又大喜大悲,的確需要好好檢查。
保鏢想要聯係沈子胥,卻因為先前的事情,隻能退而求其次,聯係江佐。
那邊忙得焦頭爛額,那裏有時間管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他說了句隨便,便直接將電話掛斷。
她們隻能自行處理,迅速將人送去醫院檢查。
但是她們都沒有想到的是,車剛剛開到一半,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突然靠了過去。
眾人心思都在許安凝身上,也就沒有注意到那個細節,繼續向著醫院趕去。
可就在經過一條小道的時候,麵包車強行將車逼停在路邊。
“不好,趕快報警。”
“你們看好許小姐,我出去會會他們。”
一個坐在門邊的保鏢,推開門,剛要出口,就看到一個冒煙的東西砸進車中。
“小心!”
“晚了。”
沉悶的聲音在她身後想起,接著便伸出手直接將人打暈。
他並沒有就此完事,幾步就走到車門,將想要逃跑的幾人關回車中。
“報警沒?”
“打不通,附近有屏蔽信號的東西。”
幾人都知道不好,但就在她們想要反抗的時候,就感覺身體一軟,就那麼倒在座椅上。
直到車內煙霧完全消散,男人這才打開車門,將放在最後的許安凝帶走。
“少爺,人已經弄到,等會我們就把她送過去。”
那頭傳出花少的聲音,“好。”
這次他倒要看看,沈子胥又要怎麼為女人出頭。
花少看著那滿是鏡頭的房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半晌才將自己留在房間所有的痕跡抹去。
等到幾人趕到房間,他已經消失不見。
他們也見怪不怪,直接按照流程將許安凝,綁在房間正中間的椅子上。
“大哥,我現在開機?”
“等等,我先調整一下聲音。”
男人有捏了捏嗓子,將那粗狂的聲音,調整的略微蒼老,這才對著一邊的小弟點頭。
等到房間所有設備啟動,男人帶上一個虎頭麵具,對著鏡頭打了個招呼,便解開許安凝臉上照著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