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話許安凝極其不愛聽,拍桌還想站起,就被男人一隻手壓回凳子。
“你休想!”
“我休想?你知不知道你耽誤了我多長時間?”
墨問整了整帶在臉上的口罩,但這墨鏡的眼睛,不找痕跡的翻了個白眼。
這女人還真是可笑,明明是互相滿足。
她卻害的自己差點失去現在的一切,怎麼就不能要點錢。
“你不要太過分,就是因為你,我現在已經不是……”
“不是什麼?就算你被他發現也最多就是教訓幾頓,但是我呢,我差點就喪失了我的所有!”
他想起那些脫粉的粉絲,還有那日益增多的黑粉,就感到疼痛。
無奈的揉了揉刺痛的太陽穴,墨問還想再次提高賠償,就被人一巴掌打倒在地。
“要點臉吧,要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你以為那個流產是意外?”
不是意外?
那她平白無故,為什麼要把保命符給丟了?難道是……
墨問想到那種可能,難以置信的扭過頭,還想出聲,就被人一杯熱咖啡潑到臉上。
“許安凝!”
“你瘋了嗎?我這張臉要是傷到!你賠得起?”
他還想給許安凝一巴掌,就被那尖銳的指甲扯開口罩。
“墨問,大家快看墨問打粉絲了!”
“墨問?墨哥哥你在哪裏?!”
眾人為了尋找他,都湧進咖啡廳,妄圖將所有男人的臉暴露在眾人麵前。
墨問知道沒有辦法躲過,隻能整理好身上的狼狽,對著幾人微微鞠躬。
“大家好,我是墨問。”
“剛剛都是誤會,我……”
他還想拉著許安凝下水,卻發現那個女人趁著剛才的混亂,衝了出去。
墨問也沒有辦法,隻能編造出黑粉剛剛襲擊他的小劇場。
躲在不遠處看完這一切,許安凝卻還是覺得不滿,拿起手機,邊聯係,邊向著找來的保鏢快不走去。
“抱歉,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為什麼關機,難道是想避開她?
但他們離婚,並沒有公開,為什麼會知道?!
許安凝想不明白,卻還是試著大膽地猜測了一番。
“手機給我。”
“可是……”
“沒有可是,手機給我!”她一把奪過保鏢手中的手機,再次撥通那個號碼,“你們為什麼拉黑我?”
那頭穿來一陣慌亂,許久才再次傳來女人的聲音。
“我們也不是故意拉黑你,主要是我們家族,讓我必須和你保持距離。”
“我們家也是,不知道發了什麼風,在綁架那天,就讓我還有其他姐妹不要在和你聯係。”
幾人不斷賣慘,卻因為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隻能繼續。
“說夠了嗎?”
“安凝,抱歉。”
電話那頭傳出四個字,電話便再次被拉黑。
很好,她們都做得很好。
許安凝將手機砸向牆麵,看著它四分五裂,這才收斂起臉上的猙獰。
“小姐,那是我的手機。”
“等會就賠給你,但你必須回答我一個問題。”她眼神變得十分危險,死死盯著麵前那人,“在我被綁架的期間,他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