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還真是無語。
葉眠眠搖了搖頭,最終還是帶著蘇覓快步離開監獄。
但是兩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她們離開不久,一個更為略微圓潤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她卻沒有見墨問,反而見了和他先前在一個房間的獄友。
“你沒有說謊?”
“真的,我還給了他兩拳,要不讓你……”
男人不滿她的話,還想低吼,卻因為不遠處投來的警告眼神,迅速閉嘴。
女人也察覺到那道眼神,滿意的勾起嘴角,將一張卡放到玻璃窗上。
“這張卡,我會寄到你家,但你必須按照我地說的做。”
“但你要是不按照我的做,那後果我也不好確定。”
女人朝著麵前的玻璃,露出溫柔的笑容,半晌才站起身。
犯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後背一涼,迅速將還沒有說出口的話,憋了回去。
直到那女人消失,他這才回過神,對著旁邊的獄警討好一笑。
“長官,這女人真可怕。”
“我出去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婆娘。”
獄警雖然知道他們的聊天內容,卻因為他們說得太過含糊,並不明白情況,隻能用眼神又警告他不要搞事,便收回視線。
那人縮了縮脖子,幹笑一聲,這才回到那隔間。
因為墨問不在,男人沒有機會,也不準備動彈。
一天兩天,什麼也沒有發生,他也就忘記了那件事情,還想蒙混過去,就接到一份來自家的信。
‘我們過得很好,勿念。’
他看著上麵的紅色汙漬,迅速將鼻子湊到上麵,聞了聞。
眼眶立刻通紅,接著便將額頭撞向旁邊的牆壁,鮮血四濺。
不久後,住在監獄治療室的墨問,就被保外就醫,送到陸語姍所在的醫院。
沈子胥第一時間接到消息,卻沒有趕去醫院,反而調查其那個傷人的犯人。
畢竟一個人無意傷人,加重刑罰,這絕非偶然。
但就在他調查的時候,那人卻以你為食物中毒,死在醫療室之中。
醫院。
也許是墨問的身份問題,才住院一天,他被保外就醫的消息,便傳至全城人耳中。
那本應該安靜的病房,被那群對他念念不忘的粉絲包圍。
“警官,求求你,就讓我們隔著窗戶看一眼!”
“對啊,我們都不進去,隻在窗戶口看一眼。”
被那些人糾纏煩了,他隻能攔住眾人的手,迅速轉進病房,將房門上鎖。
她們也沒有想到獄警回來這一出,還想從窗戶眺望房間,就看到一頂黑乎乎的帽子,擋住他們的視線。
“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暴露的消息,我一定……”
“我已經通知保安,很快就會有人處理。”
隨著聲音落下,門外的哀嚎逐漸減小,到最後全部消失。
兩人看到這一切,這才將視線投向,脖頸包裹著厚重紗布的墨問。
“你說,那是不是黑粉做的?”
“那可還真說不定,傷他的男人,和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見過一麵。”
“他們說話說得含含糊糊,不到半個月,就變成這樣。”
墨問聽到這話,臉色微變,艱難地動了動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