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胥回到公司,卻沒有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反而回憶起葉眠眠最近古怪的異常。
這些事情絕對不是偶然,難道是那人在威脅她。
他絕不允許那種人存在。
沈子胥手指在桌上輕點,半晌才掃向推門而入的江佐。
“總裁,那群人和林霖一樣,把所有罪行攬在身上。”
“而且……那些人裏麵,有好幾個是在在逃人員,已經被刑警帶走。”
帶走就帶走,反正呀查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但線索就這麼中斷,那人一定很累了解他的習慣。
沈子胥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這才拿起手機,聯係另一人。
“墨問和她有沒有關係。”
“她,那個她,要是許安凝,你自己都清楚不是嗎?”
他問的當然不是許安凝,但就在想要說出葉然兩個字的時候,張嘴的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到最後還是那邊受不了,幫沈子胥說出這個名字。
“以前就和你說過,那女人和一個男人十分親密。”
“你那個時候根本聽不進去,還把說著話的兄弟,打進醫院。”
沈子胥卻像是完全不記得,皺緊眉頭思考許久,總算是想起那件事情。
心中的煩躁,讓他再也聽不進去那邊的聲音,抬起手,便將電話掛斷。
“總裁?”
“林總已經在門口。”
沈子胥點了點頭,便站起身,大步走出辦公室。
就在他離開不久,不遠處的傳真機不斷吐出一張張寫滿文字的A4紙。
等到沈子胥回到辦公室,傳真機的附近,已經落滿紙張。
“誰這麼無聊,我馬上收拾。”
江佐擔心沈子胥發火,迅速將那東西撿起,卻在看到上麵女人的圖片,僵硬在原地。
這是誰給的資料!
他迅速將所有資料撿起,卻不敢再去看那份文件。
沈子胥當然沒有錯過他的細微動作,心中已經有了結論,卻還是一張張的翻看著其中的資料。
看著那信息量巨大的紙張,他艱難的拿出手機,便看到那人的留言。
‘這些算是免費送的。’
‘最近我放大假,勿擾。’
這是擔心他因為暴怒牽連,提前跑路?
沈子胥其實也很奇怪,他竟然沒有發貨,隻是將那些記錄著墨問和葉然曾經的紙張,扔進不遠的碎紙機。
看著那紙變成碎末,他便收回視線,神情平淡的翻開文件。
別墅。
葉眠眠看著樓下的眾人,又歎了口氣,還想想去和蘇覓聊聊後續工作,卻因為湧上心頭的困倦,艱難的掙開雙眼走回房間。
腦袋剛一沾上枕頭,她便陷入深度睡眠。
等到她再次清醒,已經是隔天中午。
葉眠眠走出房間,剛要去找人,就聽到廚房傳來的叮裏桄榔聲。
“蘇覓?”
“你醒了?”蘇覓將早餐塞到她手中,便再次轉過身,將微波爐裏的牛奶拿出,快步走向餐桌,“我昨天看你睡得太熟,就沒有叫你起床吃飯。”
葉眠眠點了點頭,坐在她對麵,一口一口吃飯早餐。
但就在她要喝牛奶的時候後,聞到一股奶腥,皺起眉頭。
“牛奶還想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