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眠眠不舒服的動了動,卻將他嚇得猛然收回手。
“好好休息。”
“哼。”
林澤煜聽到這聲回應,嘴角微勾,抬手整理她淩亂的碎發,便坐到一邊,用手機遠程處理公事事務。
一切恢複平靜,就仿佛全部都是一場夢一般。
沈子胥在醫院住了下半個月,總算將那一再受傷的傷口養好。
但他並沒有直接離開,反而坐上江佐推來的輪椅。
“總裁,這樣太過危險,我們要不在換個辦法?”
“實在不行,我們可以找……”
沈子胥一個眼神,將他的話製止在最重要的部分。
“是什麼讓你認為,我不行?”
不行?
他從來沒有人為,隻是覺得那樣會牽連太多,讓無關人員受傷。
江佐抬起頭,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眸,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最終還是沒有在繼續下去。
沈子胥也不再理會他的擔心,用手敲了敲輪椅上的按鍵,便離開病房,向著外麵走去。
眾人等待外麵,看到他們的模樣,還想問個明白,就被保鏢擋道一邊。
“子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傷的明明是腹部,為什麼站不起來!”
“是不是葉眠眠?”
那個激動的女人,用力地揮舞手中的存儲卡,就仿佛其中用什麼重要的記錄一般。
沈子胥停下輪椅,靈活的轉動輪椅,來到女人麵前。
“我都看過了,那天你為了救葉眠眠,從三樓跳了下去!”
“就是那天傷到的腿對不對!”
他聽到這話,眉頭微挑,伸手想要奪過那張存儲卡。
女人卻突然一笑,迅速將那張開扔進包中。
“放心,我們會幫你好好收拾她。”
“你繼續安心養病好了。”
“嗬。”
沈子胥突然發出一聲冷笑,接著靠回靠背,看了眼江佐。
那邊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拿出一份文件,擺在幾人麵前。
“三位最近在公司都有大資金轉動,但那並不是公司款項,也就是你們挪用了公款。”
“你們被開除了。”
“開除,我們花那錢都是為了你!沈子胥,你就是個王八……”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站在一邊的保鏢架起,趕出醫院。
江佐將那張內存開遞給沈子胥,便推著輪椅,緩慢的走出醫院。
這就仿佛一個信號,沈子胥一路上,意外不斷。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一次起身,隻是沉著臉,盯著自己的腿沉思。
一連三天,沈子胥的臉色愈發難看。
“這樣不是辦法,你一路上不是車禍,就是……有人已經開始傳,你走了黴運,不想和您合作。”
“那就不合作。”
他不缺那麼一份,小小的合同。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那本就難看的臉色更是難看,死死抓住手下的扶手。
也許那邊和他們有相同的想法,製造著一切的那人,終於忍不住,在又一個深夜動了手。
男人帶著一個黑色麵具,小心翼翼地避開所有監控,從二樓溜進別墅。
他在房中試探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卻沒有去找沈子胥,反而溜去大門,將那上鎖的房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