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胥坐在辦公室,剛要將一份文件放下,就聽到急促的鈴聲。
他們怎麼來找自己?
眼中有些許不滿,卻還是皺緊眉頭,將手機放到耳邊。
“說。”
“成了!他竟然成了。”
沈子胥因為那聲音,迅速將手機拿遠,但還是猜到怎麼回事,直接將手機掛斷。
他和CW成了,絕對是那家夥的手筆。
想到那纖細的身影,沈子胥的臉色更是難看,猛的將手中的東西扔向辦公室房門。
但就在砸中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打開,又猛的被關上。
砰!
那人聽到那聲音,這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這才將房門打開。
“總裁,有人在機場看到葉小姐,和CW的兩位一起離開機場。”
“我知道。”
江佐錯愕地抬起頭,在看到那雙湧動著憤怒的眼眸,立即閉上嘴,安靜地站在原地。
許久沒有聽到聲音,沈子胥更是不滿,卻沒有像剛才那般,反而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的打開文件,平靜地看著內容。
這下到底能不能動,他的腰好痛。
江佐在心中哀嚎,還想不動痕跡地站起身,就被一個視線盯上。
“這些文件,還需要您審查。”他將文件遞到沈子胥麵前,又像是想到什麼,輕呼一聲,“今天財務部有人退休,我去看看新員工。”
腳步迅速,幾步便走道房門前,但江佐的手還沒有碰觸上門把手,就因為身後的聲音再次停頓。
“許安凝在哪?”
雖然是疑問句,但沈子胥那冰冷的話語,卻仿佛要決定許安凝的死期一般的恐怖。
他並沒有等回答,便將文件扔到桌上,淡漠地站起身,轉身看向身後的窗戶。
“既然那麼老實,就讓給她自由好了。”
“但她小動作不斷,很有可能會讓葉小姐,再次……”
江佐感覺到後背一寒,迅速抬起頭,就看到沈子胥更為陰鷙的眼神。
“你認為她能做到?”
明白他的意思,江佐立即搖頭,等到那種感覺消失,立即推到一邊,聯係那邊的保鏢。
“您的意思是……我明白了,好的,我會為許小姐準備好一切。”
“好的,一定。”
保鏢的眼神遊移,最終還是放到,已經看向自己的許安凝。
“請您放心,這些我都知道,再見。”
“子胥,是他原諒我了嗎?!”
這位上一次進醫院,已經恢複了記憶,但她卻突然便的膽子巨小無比,就仿佛被人虐待過一般。
但他們都了解沈子胥的行事手段,根本就不會做讓人變成這副模樣的危險動作。
自然是沒有相信,隻是更為認真地看著女人。
“許小姐,總裁說既然已經離婚,就不應該在繼續糾纏,他選擇放手了。”
放手?他又要搞什麼把戲?
許安凝可沒有相信保鏢的話,迅速抱住放在一邊的枕頭,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你們要放棄我了?”
“我不要,你把手機給我,我自己和……和子胥說。”
保鏢搖了搖頭,對著旁邊人點了點頭,便站在一邊看著許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