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腕不要了?!還敢亂動?”
“醫生?我們需要立即去醫院!”
聽到沈月溪慌亂的呼喊,這才低下頭,看著那隻鮮血直流的手腕。
“這應該值得吧?”
畢竟她要不整出這麼一招,現在恐怕已經被扔下去了。
心有餘悸地看了眼中間的空曠,葉眠眠縮起脖子,不再打量。
但就在沈月溪要將人送進救護車的時候,一個修長的身影,就那麼站在不遠處的車旁。
第一時間看到那身影,她還想做手勢,就看到同樣看到那人的葉眠眠。
“是我通知的。”
“這個您不用解釋,我都知道。”
一上車,護士想要為她緊急處理,卻遇到和綁匪同樣的問題。
但就在她要想辦法,將腕帶弄斷的時候,葉眠眠輕而易舉將手表脫下。
沒有想到回事這樣,她瞪大雙眼,還想問問什麼,就看到那鮮血迅速順著手臂滑落。
那裏還記得問什麼,直接拿起工具止血。
回到醫院,在傷口上縫了幾針,這才讓血徹底止住。
“為什麼要為了一塊表,害的自己縫針?”
葉眠眠沒有解釋,隻是用一種平淡的眼神看著那手表發呆。
等到護士離開,沈子胥這才帶著沈月溪走進縫合室。
“眠眠,怎麼樣,需不需要止痛藥?”
感覺到冰涼的手腕被人捧起,葉眠眠這才抬起頭,對著她勉強一笑。
“我沒事。”
“沈總可以和我說說,那幾個人到底是誰嗎?”
雖然說小匕首什麼可以輕鬆買到,但所有人都帶著那種東西搶劫,絕對不正常。
葉眠眠的心中早就有答案,但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相信。
沈子胥也察覺到這一點,完全不給她機會,“林家。”
看著那張臉迅速蒼白,他沒有說出任何安慰的話語,眼神冷漠地看著葉眠眠。
“嗬,那位老爺子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他……”
“他也知道。”
知道,卻沒有阻止,這一次總該死心了吧。
但讓沈子胥沒有想到的是,她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隻是更為平淡地看著外麵。
許久,才回過頭,看向站在身邊的沈子胥。
“謝謝。”
不管是不是占有欲,強行將她留在身邊。
結果都讓她輕鬆逃過一劫。
葉眠眠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便安靜地坐在一邊,看著那條被血浸染的手表。
“這隻怕很難清洗吧。”
“江佐會處理。”
直接將手表拿走,另一隻手又將一個東西扔到她懷中。
葉眠眠還不明白情況,剛要詢問,就感覺一個小凸起貼在另一隻手的內側。
見沈子胥不解釋,沈月溪隻能先一步上前。
“這個是報警器,在遇到這種事情,按完就丟到就落就好。”
“剛才夫人也是這麼做的?”
葉眠眠想起她先前用包擋住手,做的小動作,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看到這副模樣,沈月溪不自覺的伸出手,揉了揉她略微淩亂的頭發,這才點頭。
“別看他不起眼,沈家人幾乎一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