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葉眠眠睜開眼,就感覺到不對勁,迅速睜開雙眼,就看到熟悉的擋板。
“這是要帶我去哪裏?”
“再怎麼樣,出門也應該和我說一聲,不是嗎?”
看著窗外迅速消失的綠化,她緩慢的挪回視線,直勾勾看著沈子胥審視的眼眸。
“去治病。”
病?她隻是身體弱,不是病。
葉眠眠伸出手,還想將車門拉開,就被另一隻手控製。
她扭動身體,就再次對上沈子胥的目光。
“為什麼要逃避?”
“逃避,沈總什麼意思,難道是因為有些事情我沒有和你說,就被你當做逃避?”
見葉眠眠還想掙紮,他抓住那隻手腕的手再次用力,將人控製在懷中。
聽不到身後人的聲音,也不再出聲。
但葉眠眠的手一直在撥弄手表,暗自打算著什麼更為重要的東西。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她突然皺緊眉頭,迅速捂住自己的腹部。
“難受。”
沈子胥聽到這話,鬆開控製住手腕的手,向腹部按去。
手才剛剛放上去,另一隻更為冰涼的小手,猛的打在上麵。
啪!
清脆的一聲在車廂響起。
幾人轉過頭,在看到兩人摟在一起的模樣,又迅速地收回手。
“現在還難受嗎?”
他這是在關心自己?
葉眠眠先是一愣,接著才感覺到腹部的溫度,緩慢地搖了搖頭。
“對不起,誤會沈總了。”
“但我真的不覺得我有病,能讓我回去嗎?”
沒有得到回應,她就知道答案,但還想在說些什麼,就再次聽到沈子胥的聲音。
“到了。”
“谘詢室?你認為我有精神病?”
葉眠眠還想發火,就被人連拖帶拽地走進一個帶有略微香味的房間。
等到兩人站定,她這才看清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
那人站起身,剛要自我接受,就被沈子胥打斷。
“香散了。”
“這可不行,我這香是讓人放鬆,凝神,對治療有……”
看著那越發陰沉的臉,他隻能將放在桌上的熏香熄滅,無奈地看著葉眠眠。
但她並沒有理會這個男人,扭頭又一次看向沈子胥。
話還沒有出口,就被他按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她懷孕了。”
“懷……啊!那還真是抱歉,我馬上把窗戶打開。”
心理醫生迅速將房中味道散去,這才緊張兮兮地看著葉眠眠。
再三確定她沒有問題,有跑去洗了個手,這才將一份文件遞到葉眠眠麵前。
“您放心,沈總已經安排好。”
“今天隻做題,什麼都不問,您要是想說,我們就聊聊。”
葉眠眠看著手中的文件,還想要拒絕,就感覺到肩膀上再次加重的力道。
不做,今天隻怕沒有辦法離開。
“我知道了。”
拿起放在一邊的筆,認真地填寫起手中的文件。
但不知道為什麼,後麵的問題越來越刁鑽,到最後一個問題都需要將近十幾分鍾才寫出來。
“葉小姐,認為這些題目難嗎?”
她沒有說話,隻是緩慢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