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樺陰沉著臉答應下來。
但其實他心裏想的與蘇亞雷斯截然不同。
陸晨必須死。
這試劑他見過,那精妙程度,遠非自己研究出來的可比。
這種人要是投靠西方,他的地位將會大打折扣。
最好安城人都死絕。
他才最舒服!
在陳樺心中,這些賤民根本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第二天清晨。
薑虎還在修煉,陸晨早早的就從修煉中擺脫出來。
蚊子還在床頭棲息。
進度條即將完成,但還得有一段時間。
“等陳樺死……你也應該就進化完全了吧。”陸晨輕喃一句,邁步走出宿舍。
門外,已經有守備軍在等著。
他們是專門來接陸晨的。
反抗勢力越發龐大,陸晨如果形單影隻,可能在路上就會被暴民殺死。
生存危機麵前,自私是最重要的品質。
一路上,巨型軍用裝甲車身邊一直都有暴民的呐喊與反抗。
從安城大學到安城廣場不到兩公裏的路程。
以軍用裝甲車的速度,竟然足足走了兩個小時。
這還是用了催淚瓦斯之後的結果。
若是不使用暴力,恐怕寸步難行。
下車前,守備軍軍官,親眼見證降雨的馬鑫,坐在主駕駛對陸晨說:“加油,幹翻那群狗日的賣國賊。”
陸晨回以微笑:“一定。”
說完,他便在守衛軍的簇擁下,走向臨時搭建的平台。
平台上。
有西方特使,還有鍾書,安城校長。
甚至就連喬詩晗,副城主周濤,也都在。
一個非常小的賭約。
現在已經上升到了政治層麵。
陳樺坐在特供的八仙椅上,咒罵道:“東方賤民果然腦子有病,這種椅子也是人坐的?”
這句話恰好落在陸晨耳中。
陸晨在守衛軍的圍攏下,輕巧的躍上平台。
這時工作人員迅速給他安裝了擴音裝置。
接下來,他說的每一句話。
麵向的都不是一個人或者十幾個人。
而是安城數百萬人民。
單單一個安城廣場,此刻就有四十幾萬人。
站在平台上,隻能看到人頭攢動,而看不到身體。
“你說八仙椅難坐?”陸晨反問。
陳樺不屑的瞥了陸晨一眼,正大光明的辱罵祖先的智慧結晶。
“隻有神棄之地的賤民,才會對這種東西趨之若鶩,像西方民主之地,不管是吃行住窩,都透著一股子民主!”陳樺正大光明的當舔狗,毫不在意別人會不會惡心。
“你還真是不要臉啊!”數百萬雙眼睛的注視下,陸晨笑了出來。
這哥們不要臉的勁要是用在科研上。
估摸著早就超過鍾書教授了。
“八仙椅是老祖宗希望我們行的端坐的直,不屈膝不弓腰而設計的!像你這樣跪久了的畜生一定不會懂吧!”陸晨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中的厭惡。
陳樺啪的一下站起來,怒火中燒,指著陸晨罵道:“你他媽胡說什麼?”
陸晨攤手道:“巧了,這句罵人的話,也是我華夏結晶。”
“不像西方,隻會說些什麼媽惹法克?!”
一瞬間,平台上的火氣便被點燃到了最高點。
西方特使眼中也噴湧著怒火。
區區神棄之地。
竟然也有人敢侮辱西方?
但,這裏畢竟是公眾場合,他強忍怒氣,用西方語說:“賭約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