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想,慕澤忽然發現自己挺活該的。
五年前他們結婚了,她陪伴了自己五年,他卻轉過頭來出軌了,和她的妹妹有了關係,還背著她生下了孩子。
甚至為了給她這個妹妹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他還帶著情-婦上門逼-宮,逼她離婚。
他做什麼事從來都是我行我素,沒有一次在乎她的感受。
他知道結婚那麼多年,她生不出一個孩子會被家裏人說閑話,會被其他人嘲笑,但他選擇什麼都不管,畢竟是她自己選擇要嫁給他的,不是嗎?
現在好了,橋歸橋,路歸路,他走他的陽關道,她也有她的獨木橋。
他們不應該再有任何聯係了。
可是……現在他為什麼這麼不甘心呢?
為什麼聽到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時?自己會那麼的憤怒,看到其他男人對她那麼好的時候,自己又這麼的心酸和不甘心,這到底是為什麼?
慕澤不想知道這個答案,也不願意去揭露那個答案。
他不願意承認自己是真的對安落上心了,自己心裏已經有了她的名字。
他很清楚,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愛誰誰!”慕澤抹了一把臉,自嘲一聲,轉身離開了。
穆九璃拿著東西來到實驗室,發現司徒宸安竟然捏著棉簽給安落上藥,她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喂,你幹什麼呢?你是不是想吃安落豆-腐呀?”穆九璃過去把司徒宸安給擠開。
還好這個時候他已經把藥上完了,正準備把棉簽收起來。
安落拉了拉穆九璃的衣角:“沒什麼,我的嘴角好像是昨天晚上也沒注意被蚊子給咬了吧,他是來給我上藥的,你就別生氣了。”
穆九璃瞥了一眼安落那個已經腫起來的嘴角,說道:“以後這種事你跟我說就行了,別讓他一個大男人給你上藥,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啊?”
司徒宸安的臉色瞬間有些不好看了。
“行,聽你的。”安落說道。
訓練結束後,慕澤去找了安純。
安純看到是他,整個人十分激動,神情瘋瘋癲癲的:“老公!老公,你快救我出去啊,你讓他們放我出去,我還要回家照顧小寶呢。”
“老公,我已經很多天都沒有回去了,我好擔心小寶,我也好想你。你怎麼那麼久才過來看我?你不知道我這幾天在這裏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安純說著,還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在這裏,這些人隻會每天抽她身上的血來做實驗,除了給她一日三餐以外,就沒有了。
實際上安純在局裏隔離,比在防控站點的那些已經好太多了。
在局裏,她有一個專門的房子,裏麵有一個客廳和一個臥室,以及一個獨立的衛生間,房子裏還設有電視、網絡。
除了不能自由走動,不能玩手機,不能在社交平台上登錄自己的賬號,以及沒有人來陪伴以外,其他的都和平常在家裏沒有兩樣。
可是安純卻覺得那些人是在虐待她,整個房子四處都在監控她,他們每天都要從她身上拿走很多血,把她囚禁起來,就像一隻籠中鳥。
實際上每天拿的血也不多,血量隻有像小拇指大小的小管子那麼多而已,都沒有來姨-媽的量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