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側過腦袋,眼眸和野原白對視著,極為認真的說出一些不得了的話。
是的,她最擔心的是野原白花心發作,又看上了昨晚那隻靈狐!
對她來說一個神穀已經是容忍的極限,畢竟那丫頭和自己相熟,且鬥不過她。
可那隻狐狸精就不同了,那份姿容,僅是昨晚遠遠一眼,連身為女性的她都不免心動,危險級別實在太高,再加上狐狸精的心思程度,她實在沒信心穩住正宮地位。
“…放心啦,人鬼殊途,何況我隻見過她一次,怎麼可能…”
“千刃也是鬼!”
還不等野原白說完,千歲就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高聲打斷。
“關她啥事?她隻是妹妹吧?”
“嗯,那沒事了,妹妹就好。”
見野原白滿臉疑惑不似作偽,千歲滿意的點點,難得露出一絲笑容。
“話說…我在你眼裏就這麼不可信嗎?我不是亂發情的渣男,我很專一的!”
“這話你自己信嗎?”
千歲被死皮賴臉的野原白氣樂了,她伸出手發泄般掐了掐野原白腰間的軟肉,可叫他疼得齜牙咧嘴又略感心疼的鬆開,到最後隻能幽幽歎了口氣,自暴自棄般依靠在野原白肩膀上,小聲打著哈欠,滿是疲憊說著。
“困死了,昨晚通宵打怪,我要躺一會,到地方再叫醒我。”
“嗯,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野原白攬過千歲腰肢,扶著她的小腦袋躺在自己大腿上,最後用衣袖替她遮住陽光,五指輕輕插進她的發尖,溫柔撫弄著,不時貼心的放出幾縷電流,為她活動肌體減緩疲勞。
“怎麼樣,舒服嗎?”
“嗯…算你識相。”
千歲嘴上逞強般支吾說著,腦袋卻很誠實的向上拱了拱,索求似的享受著野原白的溫度緩緩水去。
撫著入眠的千歲,野原白望著車窗揉著額頭沉默不語。
這次去的是千歲家的道館,離中野區有一段距離,大概還有兩個小時車程,他現在已經在犯愁老爺子此舉的目的了。
其實要論目的,也不難猜,無非是托付千歲,考核自己,類似於女婿見嶽父,若是平時自己沒啥大事。
不過…他現在問心有愧,腳踏兩隻船,得事要是被萬年知道,指不定鬧出什麼幺蛾子,光想想就頭疼。
老爺子退役前可是劍道高手,最高達到過9段,不用道法的情況下,他還真發不一定打得過這六十多的老頭,何況還不能還手。
換位思考,要是有頭豬拱自己含辛茹苦養出來的白菜,已經足夠火大,更別說還是頭花豬,要他是萬年,恐怕得把自己腿打斷。
愁啊…
所幸由於魔神餘孽作亂,身份特殊的神穀已經連夜被平野送回京都了,要是極力否認的話,說不定還能蒙混過關。
可是…要他為了逃避否認神穀,那就真是渣男中的渣男了,自己至少要做一個有底線,有責任感的渣男!
我饞,我渣,我誠實。
罷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