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很黑,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幽州燕王的寢宮中卻燈火通明,如同白晝。羅玉環打扮得妖妖嬈嬈的,站立在宮門前,被守門的宮女攔住了。
“大膽,你敢攔我?!”玉環怒目而視,心裏卻疑懼起來,以往自己都是可以隨便出入公公劉仁恭的寢宮的,這一次一定是為了那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她有種失寵了的失落,更有種即將大禍臨頭的危機感。
宮女趕忙跪下來,恭敬地說道:“奉大王之命,任何人不得進入!”
這時,玉環才注意到,燕王寢宮的四周,增加了不少崗哨,似乎是在預備什麼重大的事情。女人知道寢宮內是燕王和述律平在一起,便恨恨地瞪了跪在地上的宮女一眼,轉身離去了。
寢宮內,燕王、幽州節度使劉仁恭,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捆綁得結結實實的女人,笑道:“怎麼樣,你終於難逃我的手掌!”
說著話,燕王把手放到了女人的頭發上,然後輕輕地撫摸下來,摸到了對方的臉上。
“呸!”述律平惡心地吐了一口,將臉轉到了另一側。
“有味道!我喜歡!”劉仁恭像個變態一樣笑著,一雙手也不失時機地摁在了女人的肩膀上,然後用力一扯,撕爛了女人的上衣,露出裏麵潔白如玉的肌膚,“美人兒不僅剛強,卻又不失豔麗,實在是女人中的佳品呀!”
“劉仁恭!”述律平恨恨地說道,“契丹有數十萬大軍,且有晉王、河東節度使李克用那樣的盟友,你就不怕我們滅了你嗎?!”
“哈哈!”幽州節度使並不生氣,而是冷酷地一笑,說道,“怕——要是什麼都怕,老子就打不下這大燕的千裏河山!”是呀,這個猥瑣的老男人,曾經也是個意氣風發的創業少年,他從大唐的一個普通士兵,一步步地幹到了燕王、幽州節度使的位子上。如今看來,要是得了述律平,讓對方給自己生個兒子,則有可能當皇帝,一統天下呢!
“還有,在你這樣韻味十足的女人麵前,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丟棄所有的懼怕,而勇往直前的。”劉仁恭說著話,雙手並用,奮力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物,嘴裏的口水也跟著流下來,又用力地吸進去,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劉仁恭,你不得好死!”
“等你見識到了燕王的威武強壯,說不定就會欲仙欲死的!”
“啊——劉仁恭,你個王八蛋!”
“先別急著罵人,給老子生個兒子!生個兒子!無論如何也要生個兒子!”
劉仁恭齷齪至極,手腳並用地侮辱著述律平,但是因為怕對方跑了,所以將她捆綁著,而捆綁女人的繩索,現在成了男人實施進一步行動的阻礙。經曆了多年的富貴生活,讓他早就不習慣對一個反抗激烈且有繩索阻隔的女人下手。
很明顯,幽州節度使作為一個男人,麵對秀色可餐的美人兒,心裏癢癢得要命,身體卻疲軟得一塌糊塗。這可能與他平日縱欲無度,還有就是年齡偏大,有一定的關係。
“劉仁恭!”述律平看著垂頭喪氣的燕王,高傲地說道,“你個老混蛋,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