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師妹,好好的你又哭些什麼?”魏倫伸手抹了抹蘇曼兒眼角的淚珠,卻忽然覺得腦中一陣絞痛,不由捂住頭閉上了眼睛,緊咬住牙齒。
“你沒事吧?”蘇曼兒見他臉色突然蒼白起來,且滿是痛苦之色,不由也擔憂起來,匆匆抹了淚,揉了揉他的胸口。
“沒事。”魏倫咬著牙說道。
他這幾日隻同秦瀧和蘇曼兒接觸過,這異痛必然是那寧嫣兒所致的了。
原來她不是開玩笑,還真的在分別前給自己下了一蠱。
剛才自己不過對蘇師妹略動了些情,便疼痛難忍,幾乎昏死過去。
蘇曼兒見他不肯說原因,也不再強求,隻是輕輕撫著他的背,為他緩解痛楚。
“蘇師妹,你別擔心,隻管睡覺便是了,我歇會就好的。”魏倫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懷裏的蘇曼兒。
這蠱蟲實在邪門,每當想到寧嫣兒時,疼痛便會驟減,一想到其他女子,便又疼痛起來。
這小妖女,等出去後非要教訓她一頓不可。
魏倫靜下心神,在心中默背起各種功法起來。
蘇曼兒見他忽冷靜下來,不由疑心起他方才是假裝的,又再騙自己取樂。
“魏師兄,你為何要屢次救我?”她輕輕摸著魏倫的臉頰,細聲問道,如蘭的暖氣吐在了他的脖頸上。
魏倫此刻閉上了眼睛,索性騙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寧嫣兒,反正兩人身材相似,都是清瘦窈窕,不過香氣不同。蘇曼兒的體香像是空穀幽蘭,要較淡些,而嫣兒則是略甜些,如同蜜糖。
千萬不能動情,不能動情。
“我們聖教中人,幹什麼都是隨性而為。”魏倫淡淡說道,總不能說自己是太一門的派去的臥底,所以才救的吧。“再說了,我看不慣秦瀧那小子。”
“即是如此,我還了你的人情後,咱們便當做不認識就罷了。”蘇曼兒見他一幅冷言冷語的模樣,心早已寒了半截,隻覺自己可笑極了。
魏倫卻不知如何答言,竟問道:“你打算怎麼還?”話剛出口便後悔起來,腦子又是一陣劇痛。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你想要什麼?”蘇曼兒將頭靠在魏倫的胸口前,像是在聽心跳。
蘇曼兒身子往上蹭了蹭,酥嫩的身子也完全貼了上來,輕輕吻住了魏倫的嘴唇,丁香似的細軟舌尖試探似的伸出。
這是嫣兒,這是嫣兒。魏倫不敢睜眼,隻在心中說服著自己,雖然有些對不住蘇師妹,也隻能如此了。
他剛噙住蘇曼兒的小舌,便覺得蘭香滿喉,那小舌極軟,隨著魏倫的動作攪動著,竟一刻也未分離。
雙手也不自覺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腹。
“魏兄,蘇師妹,你們倒是好雅興。”一個帶笑的聲音突然從洞口傳來。
“誰?”魏倫連忙從毯子中躍出,護住蘇曼兒。
“別緊張,是我。”一個儒生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麵孔也逐漸在火光中浮現。
“劉狂書。”魏倫鬆了一口氣。
蘇曼兒頓時滿臉羞紅,躲進毯子裏不敢出來。
“別擔心,我不是嘴大的人。”劉狂書笑著在火堆旁坐下,拿出一隻兔腿烤了起來。“縱使把你們寫進書裏,也必定用化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