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鶯兒,今日好些了嗎?”魏倫望向懷裏剛剛睡醒的黃鶯。
“好些了,少爺。”黃鶯臉色羞紅的點了點頭。
魏倫雖然沒脫衣服,也是實實在在的在她身邊躺了一夜。
“這次怎麼就這麼疼起來。”魏倫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黃鶯縮進了被子裏。
“大夫說姐姐是思慮過度。”侍立的碧衣丫鬟說道。
“碧園,就你多嘴。”黃鶯在被窩裏頭嗔了一句。
魏倫不由一笑,幫她掖好了被子,“那你今天好些休息,有什麼事讓碧園做就行了。”
“我可不敢,萬一黃鶯姐姐吃醋怎麼辦?”碧園連忙揮手。
“小丫頭,你再渾說?”黃鶯鑽出被子,又白著臉捂著肚子哎呦起來。
“你看,姐姐這就生氣了。”碧園連忙跑出了屋子。
魏倫把黃鶯按倒在床上,幫她揉了揉,“你好生躺著,我等會兒再過來。”
“少爺,這怎麼好意思。”黃鶯連忙說道:“你既然有事,便去忙吧,我沒什麼大礙了,想必再睡一會兒便全好了。”
“那我走了。”魏倫捏了捏黃鶯的耳垂,走出房門。
還是先去看看解玲瓏那丫頭,怎麼別人都去了盤靈穀,她倒留下了。
而且昨日見她時,她好像已經是神庭期的修為了。
“您是魏少爺吧?”解玲瓏一個穿青衣的丫鬟正在院子裏喂魚玩,見了魏倫便連忙跑了過來。
“你認得我?”魏倫疑惑的問道,自己對這丫鬟可沒什麼印象。
“魏少爺,我家小姐天天念叨你呢。”青衣丫鬟笑著說:“我這就去通知一聲您來了。”
“不用,我自己進去就行了,別驚了她。”魏倫穿過庭院,掀起珠簾,解玲瓏正在桌上畫符,旁邊還有壺熱茶。
“魏大哥,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來?”解玲瓏放下了手中的符筆,笑著問向走進來的魏倫。
“上次忘了問你。”魏倫坐到她對麵,“怎麼沒去盤靈穀啊?”
“快別提了。”解玲瓏吐了吐舌頭,“有個怪老頭老纏著我當他徒弟,連山門都不讓我出去。”
“怪老頭?”魏倫重複了一遍,眼下解玲瓏分明是神庭期的修為
“就是那個辛長老,以前是太一門的。”解玲瓏皺著眉說道。
魏倫也曾經聽師父說起過他,十六年前正邪大戰時受傷被俘,竟然直接投降了,雖然在魔教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但他的名聲絕不算好,基本算是叛徒的典型了。
“你現在是什麼氣海?”魏倫輕輕抿了口茶問道。
解玲瓏微微調用靈力,將氣海外顯出來。
隻見一顆拳頭大小的乳色玉球,上麵鏤著各種複雜的咒印,正在緩緩旋轉。
神庭氣海,看來那辛長老待她也不薄了。
魏倫點了點頭說道:“聽說這辛長老對符咒這一門頗為精通,也怪不得他要收你做了弟子。”
解玲瓏在符咒上算是極有天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