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到底什麼事?”魏倫望著對麵的顧璿問道。
顧璿給魏倫斟了杯酒,笑道:“師兄,肖長老讓我辦一件事。”
“要我幫忙?”魏倫皺了皺眉,這顧師妹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沒有,我就是跟師兄告個別。”顧璿可憐兮兮的說道。“都一個多月沒見師兄你了。”
“除了你要走,還有什麼好消息嗎?”魏倫飲了一杯笑道,這顧璿雖然看起來恬靜,像個大家閨秀,可滿腦子都是小心思,此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魏師兄,你就不想聽聽是什麼事嗎?”顧璿坐到他身旁,附在他耳邊悄聲問道。
魏倫猶豫了一下,看著顧璿閃亮的雙眸,也附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不想。”
顧璿眨了眨眼笑道:“那就算了。”
“好,我先回去了。”魏倫果斷的站起身,“師妹你也別耽擱了,早些出發吧,免得肖長老責怪。”
“誒,師兄,等一下。”顧璿連忙拉住他的手,“你的荷包呢?”
魏倫從儲物戒裏掏了出來那日顧璿所送的荷包遞給她。
“還好你愛惜它。”顧璿鬆了口氣,接過荷包,重新係在了魏倫的腰上,“前幾日那些師兄師姐回來,說了你突破的情形,我還以為這荷包也被雷燒壞了呢。”
因為出了顧家堡根本就沒戴了,顧師妹,你不要多想,魏倫尷尬的看向一旁。
“魏師兄,”顧璿重新把他拉到了座位上,“肖長老讓我去青陰城。”
“青陰城?”那不是徐天殺第一個屠城的地方嗎?魏倫疑惑的看著她。“去哪兒幹什麼,不是早就荒廢了嗎?”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顧璿似乎有些害怕,不安的看著酒杯中的殘酒。
“莫非還有危險不成?”魏倫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那不是我們聖教的地盤嗎?”
“肖長老讓我找個幫手。”她緊張的說道:“師兄,我知道先前那事情是我不對,可是……”
“我明白,我也沒有怪你,要怪隻能怪我少了心思。”魏倫輕笑道:“再說了,我們聖教本來就是爾虞我詐的地方,誰能爬上去便是誰的本事,長老院和宗主又何嚐不是如此。”
魏倫能看得到顧璿對自己的好感度極高,也是因此,他當日才會如此輕信她。
不過經此一事他也明白了,喜歡和利用可以並存,至少在顧璿身上是如此。
“魏師兄……”見魏倫說的實在沒什麼情分,顧璿頓時說不出話來,兩隻白淨的手不安的絞在一起。
“你且說究竟是什麼事,若是能幫的上,我會去的。”魏倫倒了杯酒,她畢竟是肖長老的徒弟,何老魔這幾年似乎不問教中事務,全交由肖長老代理,至少明麵上如此。
因此肖長老早就被稱為副宗主了,自己在宗門內的地位還要全看在肖長老的意思。
至於自己那魔頭師父徐天殺,早就去北荒殺妖去了,估計短時間也不會回來。
顧璿心裏也明白他為何幫自己,咬了咬嘴唇說道:“師父他讓我用煞氣塑造神庭。”
“煞氣塑造神庭?”魏倫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