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靈能威壓退去之後很久,阿爾弗雷德都一直握著法杖靜靜的站在窗前。
他沉默的在思考著,自己內心當中所升起的那種奇怪的困惑。
可是卻始終沒有辦法得到答案。
因為在自己久遠的記憶中,他實在是缺失了一大部分的認識。
每當他感覺自己在某個方向上有所突破的時候,便立刻因為這一問題,陷入到了了毫無依據的瓶頸中。
無法依靠有力的證據而得出最終的敲定,隻能夠給出自己大概的推斷。
但是那種猜測的結果對於阿爾弗雷德來講毫無意義。
因為他是一個有能力做到任何自己想要做成事情的人。
倘若盲目的行動隻會讓他犯下錯誤,隻會讓他背負上自己本不應當背負的罪孽。
由此,阿爾弗雷德回過神來,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繼續無望的思考下去。
他必須著眼於未來,並且從新敲定著,自己當下采取的行動那究竟有何意義。
然後他迅速的重新對於盛宴進行了自己的規劃。
這時候已經被喚醒的海瑟薇,她完全不知道,在剛才的儀式當中為什麼自己突然失去了意識。
她並不知道那是當她點頭選擇成為了阿爾弗雷德的魔偶後,所交出的自由。
可在這件事情上,她並沒有任何能力向對方發出自己的詢問。
因為阿爾弗雷德緊接著就用著一種近乎於命令的口氣,將一封自己親筆寫好的信件交給了海瑟薇。
並讓她現在就出發,將這封信件送給自己的朋友。
他也在參加這場法師的盛宴。
如果海瑟薇對於阿爾弗雷德的信件感到好奇的話,那麼她大可在阿爾弗雷德所看不到的地方拆開信件。
但就在這個瞬間,她其實並沒有注意到。
自己腦海當中的想法已經被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誘惑所岔開了。
阿爾弗雷德,他用著這樣的一封表麵上看起來像是無關痛癢的信件,成功轉移了海瑟薇的注意力。
就是當她在拿著這樣的封信件在離開後。
又過一段時間,之前的那個胖子,他慢悠悠的蘇醒了過來。
從未見過阿爾弗雷德本人,並且在之前的戰鬥當中,他聽到的聲音又判斷著那個法師是個女人。
所以當他蘇醒過來扶著自己發痛的腦殼推開門,看到阿爾弗雷德第一時間。
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阿爾弗雷德是一個法師,甚至恰恰相反,他還以為這對方是一個法師獵手。
他努力的回憶起,在自己昏倒之前所發生的那一切的事情。
有關於巴賈斯的背叛,還有那場讓殘酷無比的血腥戰鬥。
這一切他都完全沒有任何紕漏的回憶起來了。
“巴賈斯呢?那家夥在哪裏?他是個叛徒!”
阿爾弗雷德聽聞這番話,他當即明白了,和眼前這個胖子對於事態的變化有了一種怎樣的認識。
這使得他的心中一個想法油然而起。
阿弗雷德並沒有任何義務,也沒有任何理由在這個時候告訴給這個胖子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恰恰相反,他開始在這個時候編織起了一個新的謊言,對胖子說道。
“我看見你的時候,隻有你一個人躺在地上,我以為你的那些倒黴的家夥一樣一起死在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