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變晚飯,薑蒙洗漱一番後坐在餐桌邊,兩人相互對視著。
丁瑤早已經把飯盛好擺在薑蒙身前,如同一個賢妻一般。
“吃飯!”薑蒙餓意翻滾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丁瑤卻細嚼慢咽的看著薑蒙,一點點將飯菜送入嘴中。
一碗飯眨眼之間就下肚了,薑蒙正要起身去盛飯,丁瑤卻更快一步拿起薑蒙的碗站了起來。
薑蒙看著她的背影輕輕開口道:“我可能隻呆一個月就要走了!”
聽到薑蒙開口,她盛飯的手有些微微停頓。
沉默代替了回答。
晚飯吃過後,整條街道開始熱鬧起來,一群群男女勾肩搭背著,有說有笑著朝著街道走來。
忙碌的夜生活也即將開始,Hangover的燈箱漸漸亮起,五彩斑斕的顏色閃爍著,薑蒙把卷簾門打開坐在門外抽著煙。
丁瑤則在吧台裏等待著客人,畢竟調酒也是一份手藝活,一般人做不了。
不遠處一群小攤販推著各類水果車,快餐車,宵夜車吆喝著,一條街的氣氛也漸漸升溫達到高潮。
薑蒙走上樓去從運動包裏拿出一塊勞力士金表揣在衣服口袋裏,走下樓朝著酒吧門外走去。
“你要去哪裏?”丁瑤有些著急和不舍的問道。
“隻是出去辦點事,我包都沒有背,放心吧,我不會走的!”薑蒙朝著丁瑤揮了揮手朝著街口的一家典當行走去。
典當行隻有一個鐵窗,老板正在看著電視。
“老板,這塊勞力士能當多少?”薑蒙把金表遞給有些疲倦的典當鋪老板。
“嗯………五萬!”典當行老板打量了一眼薑蒙用手顛了顛勞力士笑道。
“五萬?”薑蒙皺了皺眉。
老板臉色也有些微變把金表遞給薑蒙罵道:“瑪德,那麼你別當啊窮B!”
薑蒙有些惱怒了,握緊拳頭一拳轟在鐵窗上。
“砰!”鐵窗傳來一聲巨響,整個凹陷下去,甚至整個鐵窗的玻璃都被震的稀碎。
典當行老板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猛人,不過畢竟他是開典當行的,不能落下麵子。
他拿起電話對著薑蒙放狠話道:“瑪德,有種別走!”
“嗯,我等你!”薑蒙靠著典當行外的牆抽著煙等待著。
不過五分鍾,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典當行走來,領頭的人有些眼熟,好像是今天早上被薑蒙暴打的張三。
張三遠遠的看著薑蒙,腳也微微顫抖,甚至邁不出腳步。
這時候典當行的老板伸出頭看見張三來了開開門囂張的站在薑蒙旁邊。
等張三走了過來,典當行老板從包裏拿出一包煙遞給張三笑道:“三哥,就是他,來我鋪子上裝特嗎最吊的!”
“哦喲,我還以為是誰!”
“看來今天早上就不應該放過你!”薑蒙戲謔的看著張三。
張三頭上冷汗直流,回想起清早上的那一幕有些心慌。
一旁的典當行老板也聽出不對勁,左顧右盼的分別看了薑蒙和張三一眼。
“老鬼,你特碼的一天惹事,我們走!”張三吐出一口濁氣帶著小弟一溜煙的撤了。
留下典當行老板在風中淩亂。
“怎麼,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
“現在又準備叫哪個大哥?”薑蒙從不是恃強淩弱之人,畢竟是眼前的這位典當行老板嘴臭在先。
“大佬,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勞力士我八折收了,怎麼樣?”典當行老板咬了咬牙狠了狠心。
“好吧,八折就八折!”薑蒙一把將勞力士擺在櫃台上。
典當行老板見薑蒙不計較頓時滿臉諂媚的接過勞力士,打開保險櫃開始拿錢,手腳利索的不行。
“大佬你點一下,十二萬!”
“不用了!”薑蒙把錢裝進口袋裏朝著街尾的水果攤走去。
五分鍾後薑蒙已經走到街角的水果攤。
周圍人潮洶湧,路邊的檳榔妹叫賣著,時不時還朝著薑蒙暗送秋波。
這時候有一個賣水果的禿頭攤販引起了薑蒙的注意,他一個人躲在小巷裏,水果攤擺在一邊,賊頭賊腦的左顧右盼著,很明顯他似乎是在害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