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雙刀的?”馬真與嚴沅同時驚呼。
使雙刀的,腕力、勇力、技巧、協調性,缺一不可,且比其他武學更難修習。天下十勇中,倒是有一個使雙刀的,但是那人性情乖戾,難以接近。而這個人,除極少數人外,很少人能知道他的樣貌,更遑論拜他為師。所以,當他們聽到有人說到這件事的時候,便有些驚訝。
樊虎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兩人的雙刀好生厲害,在夜裏都能看到他們雙刀把我斧子劈開的火花。且那二人仿佛一點也不畏死一般,打的我一點脾氣都沒。我愛惜我的斧子,便也不再與他們糾纏了,便且攻且退。那二人見我離開了,也沒有立馬追擊,我便逃了出來了。”
馬真聽後,思索了一番,說道:“那麼,你的斧子多半是被他們給劈了豁口。然後,你就回來了?”
樊虎看著他們,搖了搖頭,這倒是讓嚴沅有些急了。
“樊兄,你說話不要說一半啊,老是吊人胃口。”
“哈哈,嚴兄莫急,我這就繼續說。後來我往這邊來的時候,遇到一個老頭。那老頭的武器很怪,似乎是一把軟劍。”
軟劍嗎?
馬真腦中思索了關於江湖上的使用軟劍的名家,倒是有這樣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
“我的雙斧,用的是剛勁,他用軟劍,用的是巧勁,專門克我的。我的雙斧與他的軟劍交鋒,根本占不了優勢,而且老是被他給泄勁。那時候打的煩躁,我便想著要走了。後來,我依稀看到那老頭後麵出現兩個近九尺高的人,夜色昏暗,我也看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我已經打不過了,那兩個人身上散發的氣息,讓人心驚。我切實感覺到了警告之意大於殺意,我也不戀戰,便跑了回來了。”
樊虎說完,三人皆沉默了。
良久,馬真才笑著開口說道:“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我們三人自認為文才武略皆高於常人,到這竹林縣城後,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隻當是一葉障目,迷了眼睛。”
嚴沅也笑著說道:“你們遇到的,再加上我剛才出去打探得到的消息,你們怕是連正主都沒看到。”
樊虎與馬真也來了興趣,問道:“此話怎麼說?”
嚴沅笑了,故作神秘的說道:“樊兄所遇到的,都隻是一些能打的武夫,而這竹林縣衙的縣令,卻隻是一個年僅十六的少年。這些人,都在幫他做事,所以我才說你們沒有見到正主。而且,以我現在所得到的信息,這個縣令,也不簡單啊。”
馬真感到了好奇,問道:“那還請嚴兄多說說了。”
“哈哈哈,好,那我便與你們說道說道。”
......
虞驚蟬躺在床上,但是卻難以入眠。
外患未除,且越來越嚴重。竹林縣的人也少,繁華度也低,商業程度低,道路,城牆,全是問題。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
一開始有十萬兩,看著挺多,買買兵士,買買裝備,再加上給他們整修的費用,一下子又用完了。
太燒錢了。
難啊!
虞驚蟬閉上眼睛,心神進入了宏圖係統。他看著那麼多士兵可以買,但是再看看那餘額,不禁放棄了想法。
突然,當他看到最後一個物品的時候,嘴角輕斜。
神秘的精良包裹!